给我打来电话,在电话里她泣不成声,她说:“你的那些关于婚姻、爱情、夫妻间互相欣赏、谅解的文章写得太有哲理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来呵?早认识你,我的命运会是另外一个样了。”
    这件事极大地震憾了我,对此我更加珍惜一个作家的使命,及手中这支笔的份量。
    《海语》出版后,我收到了来自全国的几十封来信,近百个电话。有年龄大至80岁的黄埔老人,小至12岁的学生,有解放军中将,有农民,无一不表达了很深的认同和很高的赞美,这些来电和来信许多令我泪流不已。
    一个年近百岁的黄埔老人,凌晨四点给我打电话,说看完《海语》已是凌晨三点,再困也合不上眼,一定要和我说说,不然如梗在喉不吐不快。他说这是一本怎么评论都不为过的好书,是一本道德教科书,是一本填补了空白的书。他说,他要以一个老抗日战士的身份给出版社写信,这书应印100万册,应人手一册。
    有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一次就买了三本,后来再去买,书店没有了,她找到我,又要了好几本,她说要和班里的同学讨论这本书;她认为这本书里讲的故事对她们太有意义了。
    海南作协为这本书举办了研讨会,海南北大校友会为这本书破例也自发举办了讨论会。对此书表达的人性、责任、真、善、美给了很高的评价。
有南京、上海的读者说看了书,想马上飞过来和我认识。
    有几位大学女性学者,说她们看着看着就看不下去了,因为她们忍不住要拍案叫绝,而且说光看已不过瘾了,她们组织了一次《海语》作品朗诵会,每人都朗读几段,一直到深夜。还说特别是《幸福的另一种内涵》中那段“……要叫天下女人站着是人,躺下去依然是人……”令所有在场的女人都流下了热泪。
    还有许多人为书中《感受生死》一文,夜不能寐。有一位海南的著名女作家,说她一下午没去上班,因为看《感受生死》时她几欲放声大哭。
    香港、马来西亚、柬埔寨朋友请我去发书,开讲座。
    最有趣的是湖南那次遭遇。我因为“横渡”筹款,在长沙一次宴会时偶然结识了一位声名显赫、文武双全的将军,当别人介绍到我,说是海南某公司总经理时,将军连眼皮都没抬。临别时,我给他留下一本《海语》,没想到,奇迹发生了。老将军不仅通读了全书,而且迫不及待打来长途。他在电话里和我长谈。他爽朗大笑说:“如果我年轻二十岁,一定立马飞到海南去找你。”
    从此,我们成了忘年之交。
    在所有读者中,我认为最值得珍惜的是海南屯昌县的那个农民。
    从十年前开始,这个身陷困境又酷爱文学的青年,就在注视我的一举一动。他收集了所有媒体上我的文章、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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