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答:
    所谓文人不能经商,大概是说文化人有太多理想化的东西,太多浪漫的色彩,适应不了商场的险恶和人性的变态吧。
    在十几年的经商中,我最矛盾、痛苦的可能也在这儿,挣斗、拼搏得最苦的也在这儿。
    比如面临着一个您曾经的亲密无间的朋友,比如要他帮助时,您究竟希望他怎样?您又可以对他作到怎样?
就象一个病人明天要手术了,您希望不希望大夫收下您的红包?给吧,不光肉痛心也痛,世风何以变成这样?不给吧,谁能担保手术中会发生什么事?如果顺利还好,不顺呢,岂不留下一世的遗恨?
    经过多年的磨合,我现在终于可以平静地对待这些问题了:所有的弊病根子都在体制;每个人都有天性美好的一面,所谓“恶之花”;再则“要想得到玫瑰就必须连同给刺一起浇水”,这不也是天经地义的吗?
    但是这并不表明我什么都看得惯,对任何不合理的事,我亦然在不断拒绝,对任何过份的事,我同样满怀激愤!

    问:
    您在海南做得最有影响的有两件事,一是“海南爱乐女子合唱团”,二是“横渡琼州海峡大奖赛”。能谈谈“爱乐”吗?
    答:“爱乐”的基本情况我和《海南日报》记者有过问答,那是今年上半年“爱乐” 成立八周年时刊发的,现在谈谈我的心理活动吧!
    说老实话,如果一切从头再来,回到八年前,我是绝对不会再去挑这付担子了。我经常在想,如果这八年我不作合唱团那会是什么样?有两个结果是肯定的——那就是我会多写更多的文章;企业会作得更大,而且会在岛外。
9    6年正是我创作高峰,那一年发表的文章就有50多篇,几十万字,如果照这个势头下去,今天我肯定会多出几本书。
    而我是很看中这一点的,贝多芬曾经说过:“人类有几种流传形式,第一种是生命的流传,像生儿育女,这是每个人都会的,但只有少数人具备第二种能力——精神的流传”。
我是多么想多出几本书呵,可自从成立了合唱团,我再没有那个心境和时间了。
再说企业,1996年海南宏观调控,经济大势下滑以后,我的朋友数次为我谋取了去北京、上海发展的机会,他们还具备帮助我的相当能力,可为了合唱团我一步不能走,一寸不能移,如今回过头去再看他们当年为我寻找的地方已是一片山花烂漫。
    八年来,有上千个女人进出过这个团,至今还有大约200人在团里,没有经费,没有背景,没有专职工作人员,层出不穷的矛盾——普及与提高,目标和现实,情感与理性,指挥和团员……只有咬着牙坚持,硬着头皮去冲、去闯,拉下脸去训斥,不顾一切地带头往前走……
多少次想逃脱,想御担子,但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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