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饮服公司同一文件中“企业职工”一词矛盾。
意见中,他强烈建议:下岗职工的入股权不应被剥夺。文中对企业职工和在岗职工的界定进行了抨击,对内退职工被剥夺入股权与“企业职工入股自愿”的文件精神相矛盾提出了质疑,对剥夺了入股权就等于剥夺了选举权和被选举权进行了呼吁。侯振信将这份建议上交到有关部门,也引起了有关领导的关注,然而问题始终不能解决。
    曾对他有知遇之恩的人大主任蒲高对此颇为无奈。他无奈地表示:“侯振信同志在饮服公司承包期间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也得到过上级的多次表扬和奖励。关于他的这两点意见,依我看,这件事拖了近十年,事情已经比较复杂。我虽然也过问了此事,但是也是一直没有个说法。
与他曾有过一些接触的市委袁副书记对这个问题说得则更直白:“老侯的问题涉及到很多部门,扯皮很多,有难度。我听说老侯被撤职了是因为上下级关系处理得不妥善。此事,我没有做过详查,不便发言。当然,此事若能调解,皆大欢喜,如果双方的情绪都很大,此事要解决还得再协调。”
官司摇摇无期,侯振信为排解心中的郁闷,形成了散步的习惯。一天,侯振信照例在奎屯市政府周围散步。突然,他感觉眼前一片漆黑,顷刻间天旋地转。黑暗中,侯振信抓到旁边的树,双手抱住树后便不省人事。几分钟后,侯振信渐渐清醒过来,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已躺在树下,头部感觉有些疼痛,伸手摸去,头上多了个大包,他才推测到一定是刚才摔倒了。他不由地紧张起来,忆起之前经常感觉眩晕、眼花,开始他以为这都是累的,现在看来事情并没那么简单。
    带着一丝担忧,侯振信来到奎屯市哈萨克伊州医院检查身体。
   “血糖已经达到17了,比正常人高出11,情况不太妙!”医生看着刚刚出来的检查报告说道,“你得了糖尿病。”
    医生的话如晴天霹雳,候振信顿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虽然他早已预料情况不好,但不曾想到会这么严重。在当时,糖尿病对人们来说是一种很可怕的、不可逆转的病,一般人认为得了这种病便没救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侯振信突然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值得留恋。他感觉自己时日已不多,想想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做,一丝伤感袭来。这时,侯振信再次想起他苦命的母亲。想要为伟大的母亲写篇文章,想要为母亲树块碑,想要让……这些事情还未来得及做,自己就已时日不多。侯振信擦干眼泪,来不及悲伤,他要利用有限的时日,完成自己未完成的心愿。
    他又拿起那支伴随了他很多年的旧钢笔,只听笔尖在纸上沙沙响,随后,上千个苍劲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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