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后来呢?”西问。
   “后来我去医院找到了鸿,医生说她是因极度疲劳、紧张暂时休克才栽倒在铁轨上的。伤口不大,倒无甚大碍,只不过在额头上留下了一条一寸多长的永久的疤痕。三天出院后,我将她接到姨妈家,她倒是很快就复原了,可我的大串连也就这样完结了。”
   “真没劲,是不是?没见过毛主席,一辈子连吹牛的本钱都没有。”二妹椰榆说。
   “不!妈”西却说:“我觉得你做得挺好,你这一生最可贵的就是这种责任心,你不是说责任高于一切吗?”
    柯没有想到女儿会这样说,她切实在感到这一种已有一种无形的东西,丝丝缕缕进入了女儿的心田。
    西又问:“那你后来还见过鸿吗?”
    柯说:“她就在湘黔铁路上的F县站上当医生,本来每次从那儿过都可以见面,但有一次过完春节买不到返程的车票,我打电话找她,她非常为难以后,我们就再没见过面了。”
   “怎么会这样?她为什么不来帮帮你?”西说。
   “反正有个原则,我们做任何事都不求回报,只求心安。只要按自己的本份去做了,这也就行了,这可是你外公从来就教导我们的。”
    故事讲完了,二妹也找到了通车的办法,她叫来几个过路的农民,将正在修复一边的路上堆的大石头搬走,每个人给几块钱,于是又可以往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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