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别人,下学人事,上达天命。知道我的,就是老天吧。”
14-36 公伯寮愬诉子路于季孙。子服景伯以告,曰:“夫子固有惑志于公伯寮,吾力犹能肆诸市朝。”子曰:“道之将行也与欤,命也;道之将废也与欤,命也。公伯寮其如命何!”
试译:公伯寮到季孙那里乱告子路的状。子服景伯将这事告诉孔子,说:“他老先生本来就让公伯寮给忽悠了,不过我却有把握取他性命,陈尸示众。”孔子说:“大道要兴行了吗,那是天命。大道要衰落了吗,也是天命。公伯寮能奈何天命吗!”
14-37 子曰:“贤者辟避世,其次辟避地,其次辟避色,其次辟避言。”子曰:“作者七人矣。” 试译:孔子说:“贤人会躲避乱世,有人则躲避乱地,还有人躲避脸色,还有人躲避说法。孔子说:“这样做的有七位了。”
14-38 子路宿于石门。晨门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 “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欤?”
试译:子路在石门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看门的问他:“哪里来的?”子路说:“孔家来的。”看门的又问:“是明知不可能却硬要做的那位吧?”
14-39 子击磬于卫,有荷蒉而过孔氏之门者,曰:“有心哉,击磬乎!”既而曰:“鄙哉,硁硁乎,莫己知也,斯己而已矣。‘深则厉,浅则揭。’”子曰:“果哉!末之难矣。”
试译:孔子在卫国,有一天他敲磬奏乐,一个挑草筐的路过门前,说:“有心事啊,这样子敲磬!”过一会儿又说:“档次太低,踢里汤啷的,没人懂自己,敲给自己听就得了嘛。‘河水深,索性直接走过去;河水浅,撩起裤腿趟过去。’”孔子说:“干脆!什么也难不倒他。”
14-40 子张曰:“《书》云,‘高宗谅阴,三年不言。’何谓也?”子曰:“何必高宗,古之人皆然。君薨,百官总己以听于冢宰三年。”
试译:子张问:“《尚书》讲的‘殷高宗守孝,三年不说话’,什么意思?”孔子回答说:“何止是高宗,古代的人都这样。君主去世,朝廷百官都听宰相的吩咐,继任国君三年不问朝政。
14-41 子曰:“上好礼,则民易使也。”
试译:孔子说:“上面的彬彬有礼,老百姓就容易推动了。”
14-42 子路问君子。子曰:“修己以敬。”曰:“如斯而已乎?”曰:“修己以安人。”曰:“如斯而已乎?”曰:“修己以安百姓。修己以安百姓,尧、舜其犹病诸。”
试译:子路问怎样做君子,孔子说:“好好安顿自己,做到恭恭敬敬。”又问:“这样就够了吗?”孔子说:“好好安顿自己,这样去安顿百官。”又问:“这样就够了吗?”孔子说:“好好安顿自己,这样去安顿天下百姓。靠安顿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