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来的。领导让葵停止可笑的活动,有事好商量。
    我们终于拿到了这次活动的承办权。
    事后,主办方领导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领导明确地告诉我,和那家的合作是早就内定了的,这次我们只不过是陪标。领导还奉劝我在生意场上混,要懂规矩。
    这次交锋后,我被主办方列入了黑名单。因为他们觉得葵是忠厚的,如此折腾,一定是我的主意。葵和他们至今还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偶尔,会给他们插插旗、摆摆凳子……
    我和葵的合作持续了半年,直到她的弟弟进了公司。
    我和葵有言在先,不能像她以前一样做成家族企业。但葵这次却不容分说地破了例。接下来,葵的弟弟不住地出状况,完全游离于公司的管理之外。为此,我和葵有了冲突。每次冲突的结果,都是葵向我道歉,态度十分诚恳。她拿出惯有的毫无城府的笑,让我不要和她计较。她甚至说以后如若重犯,我可以打她、骂她,谁让我比她大了几岁。悔过后没几天,葵又依然故我。无数次反复之后,我提出了分手。
    公司分割时,除了葵的弟弟,十几个员工竟没有一个愿意跟她去的,包括她自己公司原来的员工。葵有些落寞地说,和我合作,她失去了一个公司。我告诉葵,她失去的是人心。
    和葵分道扬镳后,有段时间我们不再来往。听说她又招了人,依然做着广告。
    外面办公大厅里传来了“咯咯”的笑声。我知道,是葵来了。
    葵接了一笔单,是新闻发布会,但不知道该怎么做。葵一脸的微笑,好像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不愉快。
    我耐心地对葵介绍了发布会的流程及在组织实施中的注意事项。葵听得很仔细,笑吟吟地盯着我,还不时会意地点着头。
    末了,我问葵是否已经清楚。她“咯咯”地笑了笑:“还是不懂!”
    葵就是这么个没心没肺、让人又爱又恨的人。谁也不会忍心和这样的人结成冤家。
    我问葵今后的打算。她说手上的事能做多少就做多少,自己并不指望。因为丈夫开的那个厂,效益已经很不错了。
    原来,葵的雕刻机虽然没有造出来,但歪打正着,在这过程中她的朋友无意发明了一种实用性很强的螺杆。葵的丈夫开始卖这种螺杆。再后来,他们索性建了一个厂,专门制造生产这种螺杆的机器卖。
    又有一年多没见到葵了,也没听到她的任何消息。
    几天前,有人敲我办公室的门。推门进来的居然是葵。我有些奇怪——一向是不见其人先闻其笑的葵,什么时候变得矜持了起来?
    现在的葵和以前有了明显的不同,清瘦了不少,好像还多了几分时尚。
    葵浅浅地笑了笑:“请你吃饭!”
菊的浅笑让我更加地不习惯。我有些疑惑地站起身,顺手拿起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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