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酒店管理,现在是小康了,听我聊起“雕刻”,就要去看。驾着她的“本田”,来到成府路。在“雕刻”坐下,她点了一个“摩卡”,劝我也点一份,说很有特色。“摩卡”上来了,是一堆奶油的冰山,我平生头一回见,不知如何动手,只好不耻下问:“喝这东西,有什么规矩吗?”“海龟派”女孩一笑,说:“你就拿勺子舀吧,没什么特别的规矩。”
  这“摩卡”,味道的确很不错。她连连说,跟国外的一样。
   “雕刻”里还有一只大花猫,据《书城》说,这也是个“名角”,个头不小,老在睡觉。
  总之,“雕刻”就是有一种昔日的情绪,懒懒的,旧旧的。我喜欢它的绿格子桌布,喜欢午后阳光射进来,那细细的灰尘飞舞的景象。寂寞和无奈时,我曾在那里度过一些下午,缓解情绪。
  现在,那一带的平房都拆了,“万圣”搬走了,“雕刻”当然也搬走了。新的店址在哪里,我已经不关心了。我常常想,我们所留恋的生活,就是像这样,一点一点地被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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