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恐复被疏罢矣。前日孙甫荐叶清臣,毁丁度,效此也。”磨勘保任之法,实仲淹所建,仲淹既黜,故元瑜亟奏罢之。

  知制诰余靖言:“臣伏睹近降中书答刂子,今后臣僚奏荐子孙亲属,内长子、长孙皆不拘年甲;诸子、诸孙须年十五已上,弟侄等并须年二十已上,方得奏荐;所奏亲属,并须在五服内者,窃以朝廷推恩延赏,皆欲嗣续门户,其有老登郎署,晚得职司,其亲子孙则限以年幼不得陈乞,乃旁廕疏远房从年长之人,是舍亲用疏,遗近取远,殆非国家善善及子孙之意。臣亲弟年已及格,不碍新条;但缘年老臣僚不得廕其亲子孙,旁奏疏属,于理不便。乞特降指挥,令不拘年甲,以广赏延之典。”从之。

  壬辰,夏国主曩霄初遣使来贺正旦。自是岁以为常。

  戊戌,讲《诗》,起《鸡鸣》,尽《南山篇》。先是讲官不欲讲《新台》,帝曰:“《诗》三百,皆圣人所删定。义存劝戒,岂当有避!”乃命自今讲读经史毋得辄遗。

  以兵部员外郎兼侍御史知杂事赵及权判吏部流内铨。初,铨吏匿员阙,与选人为市,及奏阙至即榜之。吏部榜阙自及始。

  诏陕西、河东经略司:“夏国虽复称臣,其令边臣益练军,毋得辄弛边备。其城垒器甲,逐季令转运、提点刑狱司按察之。”从枢密副使吴育言也。

  知制诰余靖言:“昨闻西人与契丹约和,寻复侵掠,恐契丹兵忿不解,又遣使来告西伐,将命者不绝,蠹耗财用。臣今奉使契丹,欲先谕以元昊反覆小人,其去就不足为两朝重轻,设或携叛,亦是常事,彼此只边上关报,更不专遣使臣。”从之。

  庚子,辽主驻撒刺泺。

  乙巳,以马军都虞候公廨为太学。

  庚戌,御迩英阁,进读《三朝经武圣略》,出阵图数本,并陕西僧所献兵器铁浑拨,以示讲读官。

  癸丑,桂阳监言唐和等复内寇。

  三月,戊午,御迩英阁,讲《诗·匪风篇》曰“谁能烹鱼,溉之釜鬻”,帝曰:“《老子》谓‘治大国若烹小鲜’,义与此同否?”丁度对曰:“烹鱼烦则碎,治民烦则散。非圣学深远,何以见古人求治之意乎!”

  杜衍、范仲淹、富弼既罢,枢密副使韩琦上疏言:“陛下用杜衍为相,方及一百二十日而罢,必陛下见其过失,非臣敢议。范仲淹以夏人初附,自乞保边,朝廷因而命之,固亦有名。至于富弼,天与忠义,昨使契丹,蹈不测之祸,以正辨屈强敌,忘身立事,古人所难。去年秋,契丹点集大兵,声言讨伐元昊,朝廷未测虚实,弼以河朔边备未完,又自请行,在外半年,经久御戎之术,固已畜于胸中。事毕还朝,甫及都门,未得一陈于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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