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学舒副总。那些人都比他好对付。辞职的事他再也没敢提起。
施工队工程款还是要抓紧付,黄廼江只得再回过头来找周工程师商量,周明德当然见好就收。她办事一步一个脚印,在拨款单上签了一条意见:
   “经审核,实际发生进度款约31.2万,经黄副经理再三与我商议,考虑施工队具体情况,同意支付40万元整,超出部分待今后逐渐抵扣。”
   黄廼江拿着周明德签的意见,去找邓煦,连连摇头嘟囔道:
   “我拿高级工程师真没办法”。
    他办完走出去,邓煦哈哈大笑,在他房间办事的都雅安开玩笑说:
    “邓总,这就是你的‘制衡’吧?”
    邓煦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你看,周工这种人,做人、办事认真了一辈子,让她在工程中搞名堂,她都不会,可是你让她整天去应酬,处理些琐事,那就可惜喽。而社会上那些事,还正是黄廼江的长项,这叫各尽所能吧。”
    晚上,明德对至砺说:“黄廼江给我甩架子,我吃他那套?他拍桌子,我也拍桌子。呶,我怕他?简直笑话!”
   “别人不了解,我还不了解你的脾气?只怪他黄廼江瞎了眼。过去我总劝你能让且让,这次我看你干对了。这黄廼江人小鬼大,是得对他厉害点,不然今后你跟他也没办法共事。”
   “他算老几?我进海华发公司,是张鲁沂让我来的,不是冲着他黄廼江。就是没有张董事长,我也不会低三下四,呶,周明德就不是那号人!”
   “不过,你也别小看这黄廼江,他在省里有人,在公司上层也有人。最初,邓煦来海南打前站,是省里一位领导把他介绍给公司的。你想,注册公司,征地,有不少事要和地方打交道,让我们去跑,那可真是‘拎着猪头不知庙门朝哪开’呢。这黄廼江,对每个庙门都熟悉得很,可以说精通此道。不过初期在开发部,陈如坚也没少训他,他也不在乎,照旧围前围后,溜的满欢。后来,他看地产有发展,又去找公司舒副总,经过一番上下活动,才调到地产部。”
   “怎么?他跟舒副总有什么关系?”
   “他这人本来没什么学历,前些年提倡干部年轻化、知识化,他搞到一个去广州进修的机会,他跟舒总就是那时的同学。”
   “噢,我想起来啦,呶,小杨在下面说过,舒总每次从广州来,他都要骑摩托车去拉小姐来伺候舒总。那时黄廼江还没汽车坐,现在用小霸王去拉小姐,别人就全看不清啦!你们男人呐,哼!”
至砺故作惊讶地说:“这种事你也知道啦?要说怪也并不怪,上星期肖总来,住金融大厦,半夜来电话,让小俞把公司相机给送去。小俞回来悄悄告诉我,肖总深更半夜要相机,是拿公司的‘美浓达’给小姐玩,哄小姐高兴。”
    明德失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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