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伺候!”
    看也不看那二位一眼,径自出了房间。
    李克朋这人,喜怒无常又十分敏感,甚至有时令人难以捉磨,听了马干事关于周明德顶撞外调人员情况的汇报,不仅没来气,反而哈哈大笑:
   “好,太好了!这才像个造反派。”
    晚上,夫妻俩勾通这一天的情况,先谈白天“画相”的事,周明德说:
   “事到如今,该硬就得硬,我只要讲一句开头,他们就会没完没了地追问,58年向党交心就是这样。呶,他要是想揪我,我什么不讲也要揪;我就是再老实,讲的再多,还是跑不掉。”
    应当说在这个关键问题上周明德把握得比较成功,至少维护了自己做人的尊严。
    谈到陕北来人外调的事,杜至砺最容不得别人欺侮周明德,更是火冒三丈:
    “太不像话了,明天我去找他们!”
    第二天杜至砺真的去了专案组,回来后又把老方堵在办公室,十分强硬地说:
   “昨天陕西两个家伙来外调我们同学刘衎,对周明德拍桌子瞪眼睛,我刚去专案组查过这两人的名字,早晚我要找他们算帐。我已经告诉老马,我跟刘衎私交很厚,无话不谈,我什么都知道。谁要外调刘衎,让他来找我,凭什么对周明德那个态度?”
    杜至砺抓住这件事小题大做,实际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老方也意识到这夫妻俩不是想象得那么好调理,那么好对付,只好换了种方式,笑着说:
   “来,坐一坐,已经过去的事就算了。我跟你讲,你刚从院里政工组回来,让你进学习班不要有什么想法。李科长他们对你有点看法,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你还要多支持我的工作,你们这个班学习重点是解决贾名如问题,听说在学校他就压制你,搞革命大批判你经验丰富,要多出点力,立新功嘛!”
    杜至砺目的已经达到,不冷不热地回答:
   “该干什么,我心里清楚。”说完转身走出老方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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