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了口酒,“东奔西走为糊口,风雨中去寻觅自己人生的绿洲。”
   “咋听着有点沧桑感,只能算是勉强过关,哎司马涛,回来几个月了,难得见你几面,新年有何打算?”继明关切地问道。
   “我只想早日把所欠的债还清。”
   “可惜我们现在还拿不出钱来帮你。”方华真诚地对司马涛道,觉得司马涛在危难之际,他们又爱莫能助,只能无可奈何地朝司马涛笑了笑。
   “你们的心意我心领了。”
   “司马涛,你别着急,过年修理部开业不到一个月,给你拿出500元没问题。”
   “谢你了,我不能再向你借钱了,我还欠你700块钱呢。”
   “说那干啥,来,为我们新年的美好干杯!”
   “这次寒假,我们学校给我们下了社会调查的任务,我想就当今农村青年的婚姻观,做一下简单的调查和探讨。司马涛,我想问一下你的婚姻观是什么?”王宁饶有兴趣地问。
    司马涛听王宁这么一说,刚刚被同学们难得相聚的喜悦淹没的烦恼又悄悄地探出头来。
   “当然是哲人们所描述的,两性的相爱与互悦,个性的相容与互补,一句话,志同道合啦。”
   “那你对当前农村的早婚现象是怎么个看法?”
   “我觉得,早婚现象在咱们农村青年中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它的发生有着根深蒂固的历史原因,老一辈封建思想意识和年青人的互相攀比以及思想觉悟较低,社会阅历浅,青年人生观认识上的不够全面是造成早婚的主要原因。”
   “那你们打算早婚还是晚婚呢?”看来机会难得,王宁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剑峰首先抢着说:“22岁,是不能轻易许诺的年龄,我想我的腾飞摩托车行真的腾飞起来,把它扩大成为一个集维修、联销为一体的腾飞摩托公司,到那时再结婚。当然,不排除遇到足以令我倾心的女孩,我会另当别论,计划归计划,但我不能为计划而让幸福的契机错过的。”
   “这么说,你是会为了幸福可以放弃计划的咯?”
   “当然,计划的最终目的是幸福,两者并不矛盾。”
   “你呢?司马涛。”王宁紧追不舍,方华、康加美、冬梅也目不转睛兴趣颇浓地望着司马涛。
   “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四面楚歌,每日讨债之声不绝于耳,哪还有心情谈情说爱,等四化实现了以后再说吧。”
    “真扫兴,白等了一场。”冬梅嗔怪道。
    “来来,酒是最爱我们的朋友,喝酒!”继明活动了一下发硬的舌头道。
     司马涛余兴未尽,悠然自得,脚步踉跄地边走边哼着《卷席筒》里‘小苍娃我离了登封小县’的小段。当走过淑兰婶家门口时,一个酒哽泛上来,酒气一下子被吹醒了一半,他又陷入了无尽的烦恼之中。
    事已至此,也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了,每走一步,都象是磁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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