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不同形体的个体的人来说,他们有很多相同的观念,包括恋爱观、婚姻观。我之所以这样决定,是觉得我不改连累她,以她的条件应该找一个更有能力,更爱她的男孩。”
   “坦白说,你爱不爱她?”
   “我只能喜欢她,而不能爱她。尽管我从不否认,我一直深深地爱着她。但爱的本身以为着相互的提高和相互给予对方幸福。”
   “她不能带给你幸福?”
   “不,是我不能给她幸福。人,毕竟得务实,我做不到心安理得去接受她,去慷慨的给予。”
   “那是你单方面自卑的观点,或许慧晴从没有这样认为,是你强加给人家的。也许,你们将长时间存在这经济差异,可这是她的错吗?你也太求全责备人家了,哦,我可怜的嫂子!”
   “你知道,爱意味着无条件接受对方,我做不到全身心去爱她,就不该接受这份爱,不是吗?”
   “真不明白,这么好的女孩,你不去爱,我看你该进医院彻底拆换零件了。”
   “你没想该给人家回封信吗?”
   “等下周比武之后吧。”司马涛淡淡地说。
   “哎,司马涛。说真格的,要我是你,我就先谈着再说。”
   “可问题是我是我,你是你,我不是你。”
   “唉,真拿你没办法,或许,你该到疗养院疗养一段时间了,这些日子你太累了,才使你除了比武之外,对什么都淡漠了。”
   “绝不仅仅是这样,好了,走吧,要集合了。”
    司马涛这些天的心情,仿佛是寒冷的清晨一大早起来就发觉天阴沉沉的,无半点阳光般的阴郁不明的感觉,又仿佛是在果园里偷吃的孩子,被发现后交给老师处理时的心情。虽然自己也曾千万遍地安慰自己,这是不可避免的命运的作弄,这不是我也不是她的错,这是不可更改的天意。但善良的人为自己开脱,口头上可以,可真的做起来,却想小学生去研究高等数学里的微积分那样的难,提是提得起放却难放下,他远潇洒不到扭头就把他和慧晴之间的一切恩怨都抛至九霄云外的地步。这是一种挥之不去的象蛛丝般缠绕于心的痛苦,这是任何时候想起都会在心头掀起波澜的痛苦。他感觉自己对慧晴做了件今生都无法挽回的过错,这是一种浓重的、很深的、他想摆脱也摆脱不掉的痛苦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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