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无异于正航行在大海上的船儿而被斧底抽薪。王惠荣丝毫示在意女儿对她的厌烦而丝毫放弃和减少对萧红梅的爱护和关心,孩子比竟是孩子,再惹父母生气,在父母眼里终究都是孩子,就是再呛、再气他们,他们绝不会耿耿于怀,照样会一如继往牵念有加,“亲人亲,亲情深,打断骨头连着筋呀!”
    王惠荣找到红梅她秦伯家的秦坤,两家是世交。她先是埋怨秦坤:“怎么总也不来你萧姨家玩,你不想你萧姨,你萧姨还想你呢。”
    秦坤支支吾吾:“现在功课忙。”其实他心里何曾不想去世萧红梅家里玩,象小时候一样,可问题是萧红梅自从五年级开始便疏远了他,升入初中以来,萧红梅更是对他不冷不热,特别是最近,就是迎面碰上,只是冷冰冰打个招呼——有时连这也没有,现在萧姨这么说,怎不使他感慨呢!他心里说:“萧姨,你怎知道红梅现在理都不理我,我上家里去还有什么意思!”
   “你们晚自习下课后,是不是还要加课呀?”
   “哪呀,只要一下课,不到十分钟,全校的灯便全熄了,教室门也都上锁。萧姨,你问这干啥?”
   “没什么,现在天凉了,下了学就早点回别忙着学习,累坏了身体啊。”
    萧惠荣在这种状态下,给丈夫写了封信,内容是您的宝贝女儿每天都回来很晚,又不是在校学习,我正进一步调查云云。
    司马涛和萧红梅并肩走在村边的石子路上,司马涛闷闷不乐地声不响地向前走着,夜携着微凉的风,吹的杨树叶哗哗作响,使人感到聒燥,司马涛边走边不停地用手拾起路边的石子投向渠底,听那咕噜声。
萧红梅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你都不愿理我呢,象个没嘴葫芦似的,我做错了什么?”
司马涛默不作声地望着无尽的夜空。
   “哎呀,急死我了,说话呀,我得早点回去了,要不老妈又得盘问我了,真没劲。”
   “红梅,我觉得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好,前几天我的考试卷让我爹看到了,差点挨奏,我下次考不好,他肯定不会饶我的。”
   “活该,谁让你不好好学习呢!”
   “上课都是你常往我这边看,我老以为身上着了火呢!”
   “啧啧,司马涛真没羞,你常看我,反倒又倒打一筢,属猪的,你不常看我,咋知我常看你呢?”
   “红梅呀,我觉得你的成绩也大不如前,如果这样下去,你肯定会蹲班的。”司马涛歪着他的头,注视着萧红梅认认真真地说。
   “哎呀,不听,不听,就说些丧气话,我才不信呢!”萧红梅逐步用手在司马涛面前挥了几下,摇摇头道。
   “要不这样吧,我们俩一星期出来一次,把这中间学过的内容互相考试,如果班里统一考试,以考试分数为标准,看谁的成绩高。”
   “要是获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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