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上下打量着。
   “没有,俩小子吓坏了,怪可怜的,我看这俩是穷极了。我送还菜刀去,还请他俩吃了一顿呢,我说,你俩管够吃,别像孙子一样。不过,我最后警告他们,明天必须离开海南岛,纯粹给大陆闯海南的人丢脸。我告诉他俩,如果在岛上再让我碰上,我非敲断他的腿。”
   “算了吧,杀人莫过头点地,怨家宜解不宜结,集中力量干自己的事要紧。”至砺劝解道。
   “这号败类,我看见就恶心。”向云喝了一大口水,换个话题说,“今天,本来我是想好好拾掇他们一下,如果不是去之前听了周工一席话,可能真的闯下了大祸。回来的路上我想,还是太年轻,情绪上来做事不想后果。今后要多听你们二老的。杜工,周工,今天我正式拜你们二位为老师,一定得收下我这个学生。今后我做事做人一定以二老为榜样。”
    毫无疑问,夫妻俩很喜欢这小伙子,有知识,还有血性,干活不要命。从心底希望在海南建设大潮中能造就一批人才。至砺拿他开了个玩笑:
   “怎么?要不要摆香案,下帖子,磕响头?”
   “嘿嘿”,向云又憨笑了起来。
    至砺收斂住笑容,一板正经地说:
   “其实,我有什么德,有什么才?怎么能为人师表?我看关键就是两条,老老实实做人,实实在在做事。别的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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