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世界》之《攀登》第33节 鸿雁于飞·一波三折

求，提出几千元现金给对方，而设计任务就要落实给了第一设计院。
　　这样的大型公共建筑是以土建室为主体的，贾名如正为任务不饱满而发愁，很认真地做了安排，成立了一个专门小组承担，责成宁学惠全面负责，杜至砺协助，对此，杜至砺也基本上能想通，因为宁学惠是主任工程师嘛。可是临到具体分工时，分配杜至砺只负责入口大厅的局部设计。
至砺非常不满意，找到贾名如质问：
　　“这个设计任务，是我通过对设计方案进行综合，争取来的。我宁肯少赚钱，说服建设单位，把任务交给院里做，可是具体分工，不让我控制总体方案，让我只负责一个局部，这样是不是太过份了？”
贾名如用一种让人很可怜的表情答道：
　　“我的工作太难做了，有人反映，土建室重要工都让杜至砺干了，杜至砺风头占尽……。至砺，你替我想想，当领导总得一碗水端平吧？”
　　至砺觉得这纯属一种混蛋逻辑，几年来自己承担的几次重点工程，都是用自己的方案，或者在市里的影响争取来的，并不是领导恩赐的，所谓群众反映还不是出于嫉妒？所谓一碗水端平，还不是大锅饭的原则？　　他对第一设计院，特别是对贾名如已经完全丧失了信心，气愤地说：
　　“你去一碗水端平吧，我退出这个设计行不行？”
　　贾名如竟然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就这样，至砺把到手的设计任务拱手让了出去。在此之后一年多的时间里，贾名如没有给他安排一件像样的工作，空闲了一年多时间，他也再没心思研究专题，写论文，而是拿出许多精力联系调动工作。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卧沙滩遭虾戏”呀！
　　这次虽然被王敏冀当商品换了地皮，但总算可以离开这座许进不许出的衙门了！
　　没想到，出差在外的明德打来长途说：
　　“你先不要去规划处报到，我联系调往杭州已经有进展，杭州市院、省院，还有几家部属院都同意接收咱俩。”
　　至砺手握话筒没好气地说：
　　“再多的设计院同意接收，顶个屁用！前年大连工学院、中南建筑设计院同意接收，还不是架不住院里不放？”
　　明德说：“你别急，呶，上次不是说我们高级工程师归部里管吗？我在北京，解唯实陪我去部里找了干部司司长，我强调院里压制人才不能充分发挥作用，同时我要调回杭州整理父亲遗稿。一提父亲的名字，他说知道，他很同情我们。司长最后说，他要亲自打电话给王敏冀，让院里一定放我们。我看有希望。”
明德的话有道理，这年头当官的上不怕中央，下不怕百姓，只怕顶头上司。院长还想当吗？最好给干部司长点面子，干部司就是管干部的。调动就彻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