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身上有一种名门之后的气质,工作中也没有一点官僚架式,该定的事情从不推拖,跟她说话也用不着有什么顾虑。很随意地问道:
  “白市长,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关于加入民主党派的事,我们院成立了九三分部和民盟支部,他们都希望我参加,我有点犹疑。你觉得这事儿应该怎么对待?”
  “杜工,你不是党员?看你工作态度,业务能力,我一直以为你是共产党员呢!我看你可以选择一个民主党派参加,有个组织有一定好处,有些想法有个地方勾通交流,有些意见还有组织帮你反映。民革你也可以参加。我是市里民革副主任委员,还是中央委员,我可以介绍你加入民革。你如果有兴趣可以先来参加我们的活动。你觉得好,可以参加民革组织,如果觉得没有意思,也没关系。周工,你觉得是不是这样?”
  周明德说:“他的事,随他自己决定。”
  杜至砺说:“谢谢你,我再想一想吧。”
  分手的时候,白雅萍说:“杜工,我觉得你今后工作起来自己要把握住节奏,不要太玩命了,身体上出个事情谁管你?老婆孩子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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