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经济工作,越干越觉得有干头,三中全会后还送我去分别跟华罗庚、马洪学了一段时间。马洪,你知道吗?我们国家著名经济专家。中央正在筹备一个什么投资银行,可能要把我调过去。”
  至砺感到挺新鲜,建筑学的毕业生,改行搞经济,不过其实也是,只要有所作为就行。
  告别解唯实,父女俩坐车到了杭州。又是阴冷阴冷的阴雨天。明德还躺在医院病床上,脸色苍白,披散着头发,打吊针输液扎得两只手青一快,红一快。至砺又回忆起二十年前西安医院里的一幕,维纳斯,残缺美,……好不心酸。
  明德苍白疲惫的脸上绽出笑容,搂过女儿,心痛地说:
  “害得你俩跑那么远的路。其实我已经没事啦,呶,不是挺好吗?”
弟弟周明行在一旁插嘴说:“发病那天把人吓死了,腹痛得满头淌汗珠,呕吐得连黄水都出来了,白血球两万,高烧40度,医生也紧张坏了。”
  明德吃力地从床头柜上拿起几张化验单,说:
  “今天化验出来,血清和尿样胰淀粉酶基本正常,鉴别诊断可以排除急性胰腺炎,再休息两天就好了。”
  至砺稍稍松了口气,告诉他常生问她好,至于吴逸安那种态度就什么也没说。
  五天后,明德恢复得很好,有说有笑,也可以正常进食了。医生松了一口气,说可能是胆囊炎,以后起居饮食要小心,免得转为慢性,弄不好要开刀的。三个人都想快点回家,明德想着他的纺织厂设计,至砺怕刚到手的体育场设计发生变化,女儿也怕耽误功课太多。
  为了减少沿途颠波,三口人取道上海乘海轮经大连返回鞍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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