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眼神,都亮了,还是表妹好,表妹年轻。哼!”
  至砺由兴奋变得烦躁,由烦躁变得莫名其妙地委屈。二十年前分手时的痛苦,二十年来的风风雨雨,一起涌上心头,不知不觉流下眼泪。
  明德心里清楚,丈夫是深爱自己的,她自信谁也没能力从自己手中夺走丈夫,不然怎么会大大方方把晓矜接回家中?明德上床后把至砺搂到怀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没想到至砺“哇”地一声哭起来,越哭越伤心。
  明德轻轻抚摸至砺的头:“好啦,好啦,别哭出声来,让晓矜和女儿听到还以为我们吵架呢。”
至砺由哭泣变成抽泣,渐渐平复下来。至砺的头紧紧埋在妻子怀里,感受着她那奔兔般的双乳,又渐渐冲动起来。明德敏感到丈夫情绪微妙的变化,柔情似水地鼓励:“出去那么多天,憋死了吧?”
明德的大度和抚爱,打消了至砺的疑虑,他敏捷地翻身上去,两人亲热起来。至砺特别冲动,晓矜的声音笑貌时不时出现在眼前,这次持续的时间比平时长许多,明德也受到强烈感染和刺激。最后夫妻二人紧紧抱在一起睡去。
  星期一吃过早点,晓矜说:“无论如何今天我得回去了,正好中午有班火车。谢谢表嫂的款待。”
明德说:“这样吧,我今天要发图,不能在家陪你,至砺你反正刚回来,你在家陪陪晓矜,中午送送。”说完就去上班。
  晓矜收拾完东西,两人对坐,却没有话。
  还是至砺打破尴尬局面;“二十年前到底怎么回事,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
  “到现在,我们单位不少人还以为我的爱人在东北工作呢。”晓矜抬起头说。
  “为什么?”
  “其实很简单,当时给我写信的男孩子很多,我只和你一个人保持过联系。你毕业分配东北,我想你是不可能回来的。你是一个做起事情来不要命的人,身边需要有人照顾。为了让你死了心,再不要惦念我,好尽快找一个爱你的人,我就下决心把话说绝。”
  “我还是不明白。”
  “一方面让你断了这念头,一方面我找单位要求调动工作,调到东北去。我想你不可能回到天津,我可以去东北,当时的情况是只能由大地方向小地方调,离开了大城市就不要再想回来。我从单位找到局里,办了很长时间就是办不成,那时我们都是属于单位私有的,有什么办法?”
  “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不告诉我呢?”
  “我是想突然飞到你身边,给你一个惊喜。”
  “哎呀,你好糊涂啊!”
  “姑妈病危,我去杨柳青看她,她拉着我的手,还在埋怨,她说要是知道我俩是这结果,肯定是不能答应的。姑妈那次生病就再没有起来,带着遗憾离开了我们。”晓矜望着至砺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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