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世界》之《苦涩》第6节 千金市骨·徐凡纳贤

，才让你烧饭，你要是什么都干不好，只能涮一辈子锅，在家庭里自然也不会有你的地位。你看我们室也有的已经画了十几年图，就是上不去，什么大一点的设计项目也沾不上，只能涮一辈子锅喽。李维的“涮锅论”深深印在新同志心中。十几天过去，李维从新同志画的第一轮图纸中挑出了几张比较好的搞了一次展览，还写了按语。杜至砺的图名列榜首。
    这时正值越南北方恢复建设，中国援建的越南太原钢铁厂和槟榔寨铁矿设计任务就落在第一设计院。李维从中挑出三张彩色渲染图，分别分配给三名新同志，而且是不同学校毕业的三个人。完成任务的同时，主要还是摸底。这又是杜至砺的长项，老同志的眼睛都在盯着他们，建筑专业又常常以图取人，就像商场上衣帽取人一个道理。等于又给了他一次表现自己的机会不管怎么说，杜至砺、周明德参加工作一开始是十分愉快，十分顺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