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讲了,这有两张电影票,协理专程让我送给你的,不知你愿不愿带一位美丽的姑娘前往。”
    “我其实早有此心,只是不知那位姑娘给不给面子。”
    “那个女孩,我帮你约她。”汪彤心里有些酸流流的不是滋味,但她还是强忍着内心的失落而勉为其难露出一点笑意。
   “你认识的,我这一直保存着她的照片,你看。”说着司马涛从口袋里拿出钱夹打开来递到汪彤的面前,只见里面的小圆镜里映照出汪彤那姣美的脸。
   “哦,汪彤惊喜地轻叹一声,而扑向了司马涛。”
    轻柔的风,醉人的夜。司马涛被温暖的香风包围着,有种“暖风曛得游人醉,只把杭州做汴州。”的庞辱皆忘的惬意。
    汪彤,做为苏慕华的助理,除了她具备较高的文化素质和处事能力外,他在处理事物时的慎密、果断,以及对人的诚恳和热情,也深深影响到汪彤,平时汪彤总是尽可能把份内的事做好,来减轻苏慕华的负担。还在司马涛未进厂时,汪彤便听到了司马涛的名字,对司马涛最初的认识是从苏慕华那里得来的。
   “能被苏协理赞扬和欣赏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她想。而当协理让她给司马涛单位打电话约司马涛吃饭时,第一次听到电话里司马涛那富有磁性的噪音时,她已暗暗喜欢上了司马涛,只是矜持的她一直把这些都埋在心里面,正值如花似玉的女孩,早已在做白马快驮王子来的春梦。女孩子的羞怯和自卫心理,使她对司马涛倾慕于心而无衷于外表,尽管司马涛早已牢牢占据她的心房。
    而苏慕华的这两张电影票来的恰到好处地在他们中间架起了一座鹊桥。其实,从他内心也是希望两人关第能有所发展。在他看来,“这两人都不错,有没缘分就看他们造化了。”
    春去秋来,日月如梭,屈指,司马涛已有两个年头没回家了。
    随着春节的渐渐临近,他竟想念起家来,想起奶奶和母亲来,在那万家团圆,共送除夕之夜时,他在想,我那无依无靠的奶奶和妈妈在想什么呢?她们一定是在想她远在千里的儿子,虽然继明,建峰,方华康加美会隔三差五地打来电话或写信告诉家里很好,有他们不必担心,但异乡的的繁华总挡不住他思乡的梦幻,母亲一定常会在院前的梧桐树下寻找儿子的足迹,在树南的那棵老槐树下迎风伫立,眺望远方,寂寞的母亲呀!
    同时,司马涛内心的压抑也越来越重,这压抑倒不是工作上的,司马涛的潜意识总有种受人恩惠,敲人竹杠之感,深层次讲,他觉得自己完全有信心和能力凭自己的智慧去改创家乡的新面貌,人只要有一个智慧的头脑和一双勤劳的双手,还有什么奇迹不能创造呢?更何况改革开放后,家乡为了招商引资,也营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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