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敲着盘子边沿道,“方华上场。”
   “不愿碌碌无为虚度此声。文学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终生热爱,在文坛上有所成就是我的理想,为此纵苦对寒窗我亦乐此不疲。”
   “通过。”继明懒洋洋地敲了一下盘子,“加美,来一个。”
   “讲台是我的领域,黑板是我播撒耕耘知识的圣地,我爱我的选择,就象爱我的生命。”
   “算通过。”继明又有气无力地敲了一下盘子。
   “哎,继明,别只顾敲盘子,轮到你了。”方华她们三个停止动筷,都目不转睛地望着继明,看他要出什么洋相。
   “先生、小姐们,能不能通融一下,以歌代问,咱肚子里没什么墨水,讲不出文绉绉的词,说出来会扫大家的兴,就这首姜育恒的《多年以后》的歌吧,我还是钻了两天,才到了现在这个水平,今天特献给大家,希望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各位,献丑啦。”继明在座位上站起来,双手报拳向四周晃了晃。
    继明怕自己出自己的丑,便先入为主,施放诱饵,引这些人上钩。“我这歌声轻易不唱出来,不敢唱,啊,为什么?诸位一听便可知晓。剑峰,拿吉他来!”
   “别油腔滑调,等你唱完同不过再罚你,看你还有什么话说。”冬梅哼了一声。
   “架自鼓,准备!”继明边叫嚷着,边把菜盘子、酒杯、碗筷一一的摆放好。
   “开始。”继明边说边拿起筷子错落有致地敲击着面前的盘碗来了段前奏,然后拿起了吉他调试了下音,颇有点‘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的韵味。他边娴熟地弹拨着吉他边“经过多年刻意的漂泊……”专注地唱了起来。飘洒的长发垂过额头遮住了他半边脸,乌亮的黑发在他的脸前摇曳着,使他整个的脸庞因为专注显得朦胧而深情。
   “哇,太棒啦!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什么时候练就了如此高超的技艺?”没等继明唱完,冬梅便鼓掌道。
   “哎,你还别说,倒还真有实力派歌星姜育恒的音色和风采。”王宁接着冬梅的话道,“不去当歌星真道是有些屈才了。”
    继明把吉他放到一边,“多谢各位捧场,音乐是我的业余爱好,属第三产业,今天能侥幸过关,多亏了大家高抬贵手,万幸万幸。”继明边说边夹了块肉放在嘴里。
    继明旁若无人地在桌子上的各菜盘一阵扫荡后,朝司马涛挥了下手,“给他们来绝的。”
    司马涛没想到他们会搞这个节目,刚才一直心不在焉字应付,听点到自己的名字,他忙急促地站起来;“我不会,我认罚。”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只想喝酒。
   “哎,我说当兵的,不能给部队丢脸呀,白培养你几年。”继明看司马涛有意藏拙,便逼着司马涛上梁山。
   “那我就班门弄斧了。”司马涛说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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