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绝交信?我也打算给我那位写封绝交信。不瞒你说,来信就他妈的说她同班一男同学追她,她怎么只爱我,对我怎么怎么痴心不改,我写信给她,要她把那小子姓名告诉我,我要即刻修书一封意正辞严的书信教训教训他,如果这小子还充耳不闻,执迷不悟,我将走普希金的路,和他决斗。可信已发出个把月了,却如泥牛入海般杳无音信,真是让你提起容易,放下难啊!”
   “或许人家自己吃力完了,感觉没必要急着给你回信,你那气势汹汹、咄咄逼人的样子,告诉了你,反而还凭添了份对你的担心。”
   “他不着急,我急!简明扼要也可以,起码要告诉我啊。”
   “男孩嘛,应该心胸开阔些,何必为此事而忧虑呢!只要她非你不嫁就行啦。再说,就你这体格还前去挑战,没等人家落马,你早趴下了。还是先励精图治,卧薪尝胆,夜以继日地把自己素质提高上去,再去找人家吧!”
   “啊,你小子和我同在一个战壕却不和我搞统一战线,还落井下石帮她说话,良心大大的坏啦。”说话间,郭海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一个月没收到信了,你也看完了,能不能让小弟学习学习。”看司马涛不动,“喂,司马涛你过河拆桥,别忘了你大哥的信是小弟给你带过来的,你别忘了啊,上次你可一字不漏地看了我对象写来的信啊。”
   “哎,哎,我说,那可是你心甘情愿让我看的。”
   “公平交易也改让我看了,别那么小气,还说我小气,我看你最抠。”
    司马涛烦得要死,“看吧,看吧。”他把信递给郭海,随后把帽子扣在鼻子上,只顾自己睡去。
   “哎呀,司马涛,你得写信抚慰一下。”
   “怎么抚慰?”司马涛懒洋洋地眼皮也不抬。
   “你没看出来呀,她对你情有独钟。”
   “你不了解,刘强是一个很不错的男孩,她对刘强抱有成见。再说,”司马涛睁开眼睛,帽檐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一把把帽子丢在以便,“再说,她心中也只是刘强在校时的印象,他现在已参加工作两年了,人是会变的,还用老眼光带有色眼镜看人。我接触过刘强,一个很纯情的男孩。”
   “问题是他对慧晴落花有意,慧晴对他流水无情啊。”
   “问题是我家条件差。恩格斯说过:婚姻的充分自由,只有在消灭了资本主义生产和它造成的财产关系,从而把今天对选择配偶还有巨大影响的一切派生的经济考虑消除以后,才能普遍实现。到那时候,除了相互爱慕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动机了。由此,引申到现在的现实生活中,我想起了现在我国的婚姻状况和他所说的是多么的吻合,虽然社会制度截然不同。”
   “社会主义制度和资本主义制度毕竟存在着质的差别。”
   “但作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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