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你。”
    送走了同学们,司马涛暗想:“我到底去还是不去呢!”
    晚上吃罢饭,司马涛照例躲进房间,拿起了书,但书上的字一个也看不进去,他烦躁地把书丢在一边,他听到父亲喊他。
    司马涛披衣来到外屋,找了板凳坐在爹妈的身旁。
   “涛哇,你妈跟我说了几次,说你最近瘦了很多,晚上睡地都很晚,有什么事,别闷在心里,我和你妈老惦记着你。”司马高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烟,又一气让烟从鼻孔钻出来。
   “没什么的爹,我只是有时看书上的题做不出来着急。”司马涛怕爹妈担心,便掩饰道。
   “前天下工回来,碰上你黑子婶,说要给你提门亲,姑娘家是岭上的,挺老实本份,模样也好,咱庄稼人图地就是本份,你黑子婶还说人家还是高中毕业的,让我赶紧回个信。你妈身体不好,咱家里外都缺人,你今年已十八了,我已答应下了你黑子婶,这月十五先在你黑子婶家见个面。”
   “现在我还不想找,我今年还未满十八,也太小了。”司马涛脱口道。
   “唉,这傻孩子,现在又不是让你成亲,只是见见面,真不成就拉倒呗,相中了,她过来也能帮你一把,你爹一人在外,你一人在家忙也需要个帮手呀!咱家的条件,只要人家不嫌弃也是你的福分呐。”
   “没事的妈,我能行,等你好点了,我就到外面挣钱养家,让爹回来,他身体也不好。”
    司马涛躺回到床上,爹妈说的话风车一般在他脑海里转来转去。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拒绝见面。“申婉,都是申婉。”他用被子蒙上头,却满心,满眼,满脑,满房间都是申婉的身影,意念中,只感觉申婉就在眼前嘴角挂着调皮的微笑,会说话的眼睛,正忽闪忽闪地望着他,红润的唇线分明的步嘴正一张一翕的仿佛在对他说:“我在聆听你的心语,你怎么不把你的心里话讲出来!”
   “申婉,你为什么不离开我?为什么……。”
    第二天,当司马涛昏头昏脑醒来时,天已大亮,太阳从窗户缝里透进的一条刺眼的光线射到墙上一条板凳长的一个圆柱体光柱,看上去使人感到眼晕目眩。
    司马高见他醒来,就把他额头上的毛巾拿下来放在水盆里漂了几下,拧干了水,又重新叠成块放在他的额头。
    “昨晚上你发烧,说了一夜胡话,说什么审完什么的,可把你妈吓得不轻,我已请大夫给你开了药,先把药吃了,好好养病,这是你妈给你打的几个荷苞蛋,快趁热吃了它。”司马高指指桌子上的碗道。
   “不要紧的爹,感冒发烧,吃了药就会好的,你不用在家照顾我,我自己躺床睡一觉就好了,你不用担心。”司马涛安慰爹道。他确是只想静静地躺一会儿。
   “哎,好,好。”司马高看儿子精神那了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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