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地跟着杜总好好干呗，别无出路啦。”
叶子茳的到来，可以说是崖口市实业开发公司工作的一个转折点，公司各部门开始有了一个雏形。汪兴安除负责办公室事务外，拿出一部分精力带一带杨芹，抓紧完善项目和土地的有关手续；杨芹开始组建经营部，负责市场调查，项目策划，房产销售；叶子茳立即着手组建工程部，工程部的人选由子茳自主在社会上招聘，同时明确工程部眼前工作重点是把西河边4号地的开发提到日程上来。
按市里规划，4号地是七层商品住宅，容积率只能在1.5左右。详细规划是前几年编制的，显然有些落后了。4号地在市中心，建七层住宅真是太可惜，至砺和子茳的意见应该建高层公寓。经过杨芹调查，周围几个地块的规划要求大都已经做了局部修改，层数都有不同程度的提高。从规划技术角度，从沿西河街景，从土地充分利用，总之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还是高层更合理一些。但是负责规划的干部说，规划是经过上级主管部门审批了的，修改规划总要费些周折。时间就是金钱，为了工作顺利，至砺安排子茳专程陪负责审批规划的人去香港一次，名义上是考察，实际就是旅游。回来后很顺利就把7层改为14层。
不久又发生了一件十分有利于崖口实业开发公司的事情。
规划部门召开的一次座谈会上，邀请有各大开发商参加。会上规划局长讲话时说：
“最近我刚从新加坡回来，新加坡城市建得非常漂亮，一些高层建筑的底层是架空的，敞开的，感觉十分通透。架空层用来搞绿化，建筑底层的绿化和室外绿化连成一体。我们崖口市是热带城市，能不能学新加坡的经验？如果把一部分建筑底层架空，敞开，效果就大不相同了。尤其是沿西河一线，是新建区，完全有条件搞得更好些。”说到这里，局长停顿了一下，把目光转向杜至砺，接着说，“崖口市实业开发公司杜总，你们的4号地块正在调整规划，你们能不能带个头，把建筑底层架空？”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程天时坐在那里摇摇头，眼神里流露出精明和警觉，全然不见了捐款时的慷慨大方。可是谁也没想到杜至砺却大方平静地说：
“既然规划上认为架空效果好，我是搞技术的，我支持局长的意见，我的两座高层同意底层架空。”
程天时张大了嘴望着杜至砺，似乎在说，知识分子就是书生气，架空一层，损失的建筑面积上千平米，那可是钱呐！
其实杜至砺决不是傻瓜，他怎么能不会算这个帐？不过他有他的想法，如果搞得别开生面，建筑形象充满新意，环境效益上去了，销售效果肯定不同。同时，他也意识到，规划局长代表政府，又整天跟开发商打交道，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