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得比较大，那边公安部门抓住不放，这边到处托人，疏通，软的硬的全用上。不过，听邓总口气，问题不大，依我们公司的背景，几位老总的活动能量，事情也快处理完了。”
“这么大一个公司，怎么会搞这些歪门邪道？”
“你太书生气喽！公司再大，赚的钱是公家的，公家的事情已经初具规模，就开始在公家幌子底下搞自己的名堂。去年他们惹了祸，要我来擦屁股。舒总主持贸易和旅游两个部，旅游部在大陆组了团，在海南转了一圈返回的时候，贸易部又以每位旅客的名义买一台彩电。彩电本来是免税商品，只能在岛上销售。按规定，到岛上来旅游的人自用带一台回去是可以的。舒总他们就钻这个空子，用旅游团游客名义大批走私。结果，船在海峡被扣到起，他们不出面，让我去办。走私是犯罪，弄不好，我要蹲监狱的。晓得唆？”小俞咂了一口啤酒说。
“杜工，现在和两三年前大不相同喽，那时我们睡地铺，骑单车，一个心眼把公司搞好，老总们也下力气办公司。肖总不是说了吗？工业园已经初具规模，自己的财务公司搞起来了，地产也有了规模。他们自己的事也大张旗鼓地干开了，再也不是走私几十台彩电，倒卖点批文，现在都是弄大的。汽车、棕榈油、套汇骗汇，一次棕榈油就是几千吨，汽车一搞就是上百辆。现在是忙乎这些。明白吗？喝酒吧，我的杜工程师。”雅安说。
“我说，杜工，今天请你出来，就是提醒一下子，你也该走的过喽。”小俞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至砺放下啤酒杯问。
“啥子意思，你自己还不明白？外面都说杜工程师把钱赚爆喽，几年的工程干下来，至少也搞到80多万！”
至砺听了这话，有点惊呆了，“什么？说我捞了那么多外快？纯粹是想当然，对人格的侮辱！”
“算了吧，杜工程师，现在就是这样，你赚也是赚，没赚也是赚。还是那句话，抓到就有，抓不到就是没有。”雅安不置可否地说。
至砺更觉得心里堵的慌，委屈的要命。
“你看，廼江小子是什么货，大家谁还不清楚？今天肖眭乾把他表扬了一顿，简直像说天书一样，你搞明白没有？那小子会来事儿，他现在连老陈头都不放在眼里，通过老舒把个肖眭乾溜得滴溜转。你呢？你那点事，连我都听说了，送上门的肖大姐不好好伺候着，还跟他们讲什么原则。那肖总还能得意你？再说，今天批评工程部，也不是全冲你来的，最近肖总跟老陈之间搞得很僵，也是想压一压他。”
雅安一席话，至砺才把今天会上的批评跟肖大姐的工程问题联系起来，只顾自己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
“太复杂了，太复杂了。”
菜吃了不少，小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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