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出我们工作中的一个问题，对于技术劳动的确重视不够。我看这样罢，运动会筹备费用，在我权限范围内还剩几万元，拿出5000元作为专项奖励发给设计院，张书记，你看行不行？”
“好，就这么定了。”
是不是皆大欢喜，不得而知。反正杜至砺是满意了。返回去的路上，王敏冀说：
“哎呀，还是你行，不让你说，你还是说了，这真是无官一身轻啊。奖金是你给争来的，回去你主持分配一下吧！”
体育场建设，从设计到施工，杜至砺整整忙了一年多。这次运动会，在这座工业城市像盛大节目，沸沸扬扬热闹了一场。开过工作总结会，比较圆满地划上了一个句号。杜至砺难得轻松下来，星期日和周明德带上女儿去劳动湖公园休息玩耍。正巧遇上白雅萍副市长。
白雅萍比杜至砺小几岁，是文革前入学的最后一批大学生，70年毕业分配到钢铁公司。人事部门一看档案，不得了，有名有姓的国民党高级将领之后，这种政治条件怎么安排工作？所学专业是电子管，又不需要，分配到铸管厂算了，反正电子管和铸铁管都是管。到厂里报道后，一个女青年又不适应重体力活，到食堂去做饭吧！干了一段时间，幼儿园需要人，没有人愿意去，白雅萍自愿当了孩子头。一直到粉碎“四人帮”后她才调到技术部门，以后又赶上上面强调各级班子要有代表半边天的女干部和体现统战政策的党外人士。白雅萍的性别、出身、学历、年龄都占上了，上哪找这么合适的人选？就这样当上了副市长。
白副市长问道：
“上次我批给你们院的5000元奖金早就到帐了吧，分配下去没有？你得了多少？”
“全都办完了，我得了37元。”至砺轻松地说。
“什么？”
“参加这项工作的有五十多人，经常加夜班还得麻烦传达室，吃夜宵离不开炊事员，谁都应该拿奖金。院里还扣掉一部份放到大锅里，让没有参加这项工作的人也把粥弄稠一些，所以分到每人手里就不多了。“
“怎么能这样！这笔奖金主要是奖励你的，从考察，做方案，画施工图，到指导施工，你是起主导作用的，工作市里相当满意，你们院大锅饭怎么能搞到这个程度？”
杜至砺笑一笑说：“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攀比很严重，冒不得尖，奖金是我主持分配的，我个人少拿一点，反而轻松，不然以后的日子更难过了。”
周明德插嘴说：“白市长，我看也是不显山不露水，埋头做自己工作好，我们家又不缺钱用。”
白雅萍摇摇头说：“简直要命，改革开放到现在，你们单位还落后到这个样子！”
经过一年多的工作配合，杜至砺觉得白雅萍这人不错，和明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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