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背诵出来。不过,他认为最能表达自己思想感情的还是奥斯特洛夫斯基这篇散文。他充满幻想,幻想美好的未来,他不喜欢碌碌无为的平淡生活,他决心为实现自己的理想去奋斗,像保尔·克察金那样奋斗终生。
    接下来,是两位老同志演了一齣东北地方戏曲二人转。这种“下里巴人”的民间俗文化,要比“阳春白雪”的雅艺术更受欢迎。两个男人拌演一男一女,从裤兜里掏出皱巴巴的手帕,抖了抖,时而像扇子般在手里摇来晃去,时而又顶到手指尖上飞快地旋转。两人边唱边扭,还时不时挤眉弄眼,逗得大家前仰后合地笑个不停。
    常生适时地把周明德领到空场中央,介绍给大家。
    她给新老同志唱了一首苏联歌曲《卡秋莎》:
    正当梨花开遍了原野,
    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
    卡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天。
    ……
    她唱得投入,抒情。虽然比一般人高出八度,但声音仍然十分园润和柔美。虽然没有伴奏和扩音,然而那优美的音色和纯正的音质具有摄人魂魄的魅力。歌声停了,高亢的颤音似乎还在山野廻荡。青年们倾倒了,陶醉了,掌声和叫好声不停。常生动员她再为大家唱一支歌。
    明德也激动了,干咳了一声,用有些嘶哑的声音说:
   “我好几年没有这么高兴地放开喉咙唱歌了,唱得不好。既然同志们喜欢,呶,我就再为大家唱一首在大学里最爱唱的歌。”
    说着,她快步走到汪兴安身边,商量了一下。这汪兴安说话有时直楞直楞的,人可并不粗,民间乐器拉一手很好的胡琴,高胡、二胡、秦胡、板胡都很来得;西洋乐器中,黑管、手风琴几乎样样通。他跑过去把刚才别人用过的手风琴借了来,套在肩上,试了两下,朝明德点点头,周明德又趁他调音的空档说了几句话:
   “我为大家唱一首《建筑工人之歌》,在学校我们唱这首歌,立志做一名合格的社会主义建设者,现在又唱着这首歌踏上了工作岗位。我愿意像歌词唱的那样,踏遍祖国的山山水水,为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添砖加瓦。”
    汪兴安拉响了前奏,合着手风琴伴奏,明德又放开喉咙唱了起来:

        从那海滨走到边疆,
        我们一生走遍四方,
        辽阔的祖国万里河山,
        到处都是我们的家乡。

        住着帐篷和土房,
        冒着山野的风霜,
        一旦盖起了高楼大厦,
        我们就再换一个地方。

        面前总是无尽的原野,
        身后总是崭新的厂房,
        昨夜还是漆黑的山谷,
        明夜就是一片灯光!
                 
        我们的生活就是这样,
        战斗着奔向前方!

    这首歌的歌词朴实无华,曲调也没有很大起伏,因而在几十年后风靡于世的《金曲大全》、《精品金曲》、《卡拉永远OK》、《卡拉至尊影碟》、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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