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使他感到他应该去深造,他要通过军校深造,将来在部队建功立业。
    想到不久的将来,自己也将扛上梦寐以求的带星肩派,想到沙盘前的运筹帷幄,想到临战动员对部下的慷慨激昂,他便热血沸腾。一切的影象都似乎很遥远,却又如此近地在脑海里仿佛电影了的镜头般接连不断地闪现着。而眼前所做的是在步入军校大门铺路搭桥,如同一部气势宏伟的交响乐的前奏般。
   “美好的未来才刚刚开始呀!”司马涛兴奋地想。“我一定能成为合格优秀的指挥官,一定能的!军校,我  一定能考上!”每天,他都这样安慰和提醒、激励自己,然后,全身心地投入到繁忙的学习中。
公元1992年5月29日是一个很平常的日子,可对于司马涛却是个永远都难以忘却的日子。
    下午自习时正上着课,区队长匆匆来到教师,“司马涛,你连急电。”司马涛看他的着急劲儿,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电报是在张情况记录本上撕下来的,司马涛接过电报,“补习班五连司马涛,接电速归,连长郑财。”
    “连里出了什么事,这么急?”司马涛恨不得揪住区队长问个究竟,但似乎又没理由,他能知道什么!没有耽搁,没有犹豫,请假完毕他便往车站跑。这里通往他们所在的县城的班车一天就早上发一次,下午老早就返回了,司马涛一问时间,坐汽车已无望,没办法,便直往火车站跑,晚8:00点有次快车路过这里,   “可以赶得上这次车了。”
    火车到他们连所在县城时已坐了4小时。下了车,整个车站显得冷冷清清,店铺大都已关门,只有不远处用根木杆挑着蓄电灯的旅店门口,有几个批衣敞怀的汉子正手摇着蒲扇在看电视。
    司马涛寻思着,明天早些到叉路口拦个捎脚的车回连队,他看候车室的两派长椅上斜扭八歪躺着几个旅客,他便找了处空椅坐了下来,“在这躺一会吧。”刚躺下,没等把椅子暖热,肚子便唱起了‘空城计’。他这才发觉,到现在晚饭还没吃,胃里一阵阵痉挛,心里象千百只猫爪在抓挠般难以忍受。他强迫自己,   “一睡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到天亮就可以省出一顿来,和早餐合二为一了!”他把外套脱下来垫在头下,刚刚自己的意志击败了饥饿的侵袭,苍蝇蚊子边趋之若骛的蜂拥而至,围着他翩翩起舞,并不知疲倦地在耳边唱起赞美诗来。司马涛挥手连赶几次,却感觉苍蝇蚊子愈赶愈多,他心里咒骂着坐了起来。候车室中央放着一个纸箱剪做的果皮箱,里边倒没几块果皮纸屑,空地板、大厅的角落倒散落着不少西瓜皮,上面围着一层苍蝇,它们正在瓜皮上贪婪地吸吮着上面的汁液。候车大厅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汗臭和果皮散发出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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