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也可以让别人给你划。世上无难事,从下午开始,我给你每天划几次航线让你记忆,先试上几天,看看有没有效果,我相信咱俩的能力,特别是你。好了,走吧,躺床上午休要舒服些。”司马涛喊过郭海和潘开,一行四人顺着操场跑道向寝室走去。
    正在其他的班组成绩徘徊是,司马涛这个组的成绩,却如同芝麻开花,很快便跃居全班第一,并且在队里的考试中,也个个身手不凡。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司马涛,仿佛是发现了外星人一般。司马涛对此无心留意,他现在想的是要他的组,甚至他们班的成绩跃居全队第一。他成天象一只不知疲倦的蜜蜂般在忙碌着,忙着写心得笔记,给战友们纠正问题,讲经验,谈体会。他们班的成绩在司马涛和高峰班长、以及全班战友们的共同努力下,很快便跃居全队第一了。
   “司马涛这小子真厉害,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这小子报板如此轻快,标识转得比咱们团那猴司机的方向盘还灵活。”
   “他看航线不超过10秒钟,并且从不错漏、混批,他不知得了哪位大仙的指导。”
   司马涛成为全队瞩目的焦点。而对此司马涛却浑然不觉,或者说他根本无心留意这些。他要他们队的成绩,他们组的,他个人的成绩都拿全团第一,现在拥有的对自己来讲‘这点微不足道的成绩’算得了什么。何况现在离团比武还有一个月时间,世间的事物千变万化,就象一盘棋,在没有结局的时候,谁敢断言鹿死谁手。决定胜负的天平从来就不是静止不动的,谁胜谁负还是未知数,他不能有丝毫的松懈和满足,否则一切都将落空,他清楚地明白这点。
    他的脚步更匆忙了,空暇时间也越来越少。成绩和体重则明显成了反比。他成绩一个劲上浮,体重却一个劲下降,本来就不太强壮的身体越来越单薄了。
    司马涛是舍不得买营养品的。他除去每月给家里存寄过去二十元钱外,剩下的他一分都不敢乱花,那得攒起来买生活必需品的,其实必需品也只有牙膏香皂,其余的一概不买(也没了钱买)。他那家徒四壁的家在等待着他微薄的津贴去增砖添瓦。家啊!那遥远的却又时时刻刻都让他牵挂于心的家啊!自己尽了应尽的一份责任吗?每每闲暇之时,他总忍不住内心的痛楚。扪心自问,黯然神伤的他,眼底常会涌起莫名的热潮。
    这天,司马涛上水房洗完衣服,正端着衣服往回走。
   “司马涛。”
    司马涛回头看是指导员张树伟。
   “你把衣服晾好到队部来一下。”
   “是。”司马涛答应着急步向寝室走去。郭海正要下楼去晾衣服,他匆匆跟郭海道了句‘指导员找我。帮我晾一下衣服。’便回头向队部跑去。
    指导员正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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