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难道不是很有利吗?从前楚世子熊丽,最初封于睢山之间;越王繄
亏出自有遽,始在越地建国;唐叔和吕尚分别建邦于晋国、齐国。(他们)这时的地方都不过方圆数百里,现在因为兼并别国的缘故,(这些国家)四分天下而占有之,这是什么缘故呢?”墨子说:“您没有搞清我说法的类别,不明白其中的缘故。从前天下最初分封的诸侯,万有余国;现在因为并国的缘故,万多国家都已覆灭,惟有这四个国家独自存在。这譬如医生给万余人开药方,而其中仅四个人治好了,那么就不能说是良医了。”
但是喜好攻伐的国君又辩饰其说,说道:“我并不是以为金玉、子女、土地不够(而攻战),我要在天下以义立名,以德行收服诸侯。”墨子说:“现在如果真有以义在天下立名,以德收服诸侯的,那么天下的归附就可以立等了。”天下处于攻伐时代已很久了,就像把童子当作马骑一样。今天如果有能先以信义相交而利于天下诸侯的,对大国的不义,就一道考虑对付它;对大国攻打小国,就一道前去解救;小国的城郭不完整,必定使他修理好;布匹粮食乏绝,就输送给他;货币不足,就供给他。以此与大量较量,小国之君就会高兴。别人劳顿而我安逸,则我的兵力就会加强。宽厚而恩惠,以从容取代急迫,民心必定归附。改变攻伐政策来治理我们的国家,功效必定加倍。计算我们兴师的费用,以安抚诸侯的疲敝,那么一定能获得厚利了。以公正督察别人,以义为名,务必宽待我们的民众,取信于我们的军队,以此援助诸侯的军队,那么就可以无敌于天下了。这样做对天下产生的好处也就数不清了。这是天下之利,但王公大人不懂得去应用,则这可以说是不懂得有利于天下的最大要务了。所以墨子说:“现在天下的王公大人士君子,如果内心确实想求得兴起天下的利益,除去天下的祸害,那么,假若频繁地进行攻伐,这实际就是天下巨大的祸害。现在若想行仁义,求做上等的士人,上要符合圣王之道,下要符合国家百姓之利,因而对于象‘非攻’这样的主张,将不可不审察的原因,即在于此。”
注释
(1)中:合。
(2)“意”为“义”字之误。
(3)“免”即“勉”。
(4)同注(2)。
(5)“成”为“诚”之假借字。
(6)“堕”通“隳”。
(7)牲牷:牲口。
(8)“溃”通“■”。
(9)重器:国家的宝器。
(10)“柱”通“拄”。
(11)■:即“惮”。
(12)“振”为“挀”字之误。
(13)“博”为“悖”字之误。
(14)疑应为“卒不和”。
(15)“害”通“曷”。
(16)“孙”为“系”字之误。
(17)“卒”应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