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条约,费了一个星期的劲儿,合同总算签下来了。不过,我可有点坐蜡。”
   “怎么说?”
   “我们董事长把我批了,他对于我们几家合作挺不满意。所以我正要跟你商量,达森兄弟,这事弄得挺复杂,操作下去估计也顺利不了。我看你干脆退出去算了,是福是祸我一个人顶着。”说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两万现金放在桌子上,“达森兄弟,你是够意思,说要定金,二话没讲,100万就垫上了。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也不要收条,你拿着零花吧。”
   “嗨,大哥,你说到哪去啦?弟兄们之间的事,算个啥?我们公司退就退,按你的意见办,别让大哥为难。”
   “那100万定金,我用信汇自带带回来了,明天入了账就转给你。”
   “我个人关系不大,不过我对公司也得有个交代,你们能不能给点利息?”
   “你看要多少?”
   “凑个整数,十万算啦。”
    100万用了不足十天,张嘴10万利息,也够黑的了。至砺转念一想,这不能叫利息,实际是我们收购另外一家股东的股份,确切说应该算预分利润,或者算我们撕毁协议的违约金,要这么想也就不过分了,如果扯起皮来,恐怕夜长梦多。于是来个快刀斩乱麻:
   “好,一言为定,明天110万一笔给你打过去。”
    柳达森把现金扔在抽屉里。至砺顺水推舟要他找出那天在麒麟宾馆签的那份所谓协议书,当场用打火机烧毁了。
    谢过柳达森,至砺告辞出来,一块心病放了下来,没想到这么顺利解决问题,至于方昌延那就简单了,他一分钱没掏,怎么办怎么有理。
    吃过晚饭,洗了一个澡,至砺打电话把老方叫来,又把对柳达森说的那套磕如此这般重复了一遍。老方可不同于柳达森,马上脸就拉了下来,对至砺说:
   “那怎么能行?说好的大家一起干,去了趟海口你怎么就变了卦?”
   “我不是给你说了吗,董事长他不同意,把情况搞这么复杂,将来七条心眼,八个主意,我说要压着卖高价,你说贱不罗嗦就走,搞起来该有多累。”
   “那也不能因为怕出现意见分歧就吃独食呀!”
   “我讲的都是实际问题,我再问你,合同签下来了,几天之内就要付第一笔款,总数是2000万,百分之十就是200万,你老方上哪去拿这么大数一笔钱?”
    老方想抓住这个项目赚一笔大钱,可是真的并没有那条件。其实往往就是这样,看着赚钱容易,做起来困难重重。老方嘴已经软了,只是嘀咕了一声:“我可以去借嘛。”
    至砺笑了:“你现在就出去借两万块钱回来给我看看,谁手上有200万自己不搞点经营,借给你玩,就是专门吃贷款饭的,也得看看你有没有偿还能力,有没有抵押物。算了吧,老兄。”
“就算你说的是个理儿,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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