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劲头使在哪里,或是酒瓶原本就有裂缝,“哗”地酒瓶子闹了个粉碎。说道:
   “谢谢各位赏脸,请,别的没有,菜不好,酒管够,不足还可以上。”
    十几位烂仔,被向云这一系列举动惊呆了,大眼瞪小眼看傻了。自己就是亡命徒,没想到眼前这位,比自己还玩命。看来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好一阵才回过味道来。
    “大哥真爽气,从今以后,大哥的事就是小弟的事,一家人哩。”烂仔们幺三喝四地叫了一阵好。
    从此,向云的工地太平无事,被这一瓶“一滴香”硬给镇住了。
    晚上,向云来到杜至砺住的“专家别墅”,表情不像平时那么从容。
    向云刚一坐下来,明德就说:
   “小向,你今天有点什么事儿,脸色不对。”
   “嘿嘿,是有点事,我是来向二老打个招呼,也可能就是告别。”
    明德越发不放心,“什么事?你慢慢讲,把话说清楚。”
   “周工,是这样,下午发现我的保险柜被撬,里面的钱全没了,旁边还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个6000元,还画了一把刀。偷了我的钱,还嫌少,还要敲诈6000元,我知道是哪个小子干的,就是上次被我炒掉的那小子。我跟他约好晚上在东湖公园见面。我倒要看看他马王爷几只眼?”
    他说话的时候,嘴上在憨笑,可混身肌肉都绷紧了,似乎一瞬间就会突然暴发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斗似的。
    “这简直是明火执仗!”明德先是很惊讶和气愤,而后沉思了一下,又说,“我明白了,你是要去跟他玩命。对吧?”
   “他是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我就不信他三头六臂。”向云有些激动。
   “你的命值多少钱?”至砺冷丁问道。
向云有些谔然。
   “呶,我跟你讲,小向,你受过高等教育,你还要干一番事业,你刚刚开始;而这种人呢?是社会渣滓,你跟他去玩命,合算吗?你的命跟他是一样的价值吗?所以我和杜工劝你一定要冷静,不要为了这口气做出傻事。你让他伤了,残了,一辈子怎么办?你把他杀了,要负法律责任的。懂吗?”明德说。
向云冷静了下来,又是“嘿嘿”一笑说:
   “周工,我懂啦,您放心好了,我要教训教训他,我会把握住的,不让它出事。”说完向外走去。
    明德还是放心不下,一再叮咛,“小心,小心!”
    向云来到机场西路和机场东路之间的大英新村,进了一家四川小餐馆,女服务员笑脸迎了上来:
“老板,您吃点啥子?”
    向云没有吭声,径直进了厨房,从案板上抄起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厨师吓得退到  墙角,用小臂护着头。
   “你不用怕,我一不杀人,二不抢钱,借你的菜刀用一下子。”说着,掏出一张100元的大票,一巴掌拍在案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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