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贵院继续给予支持。这样做也是符合国务院关于进一步落实外商投资企业用人自主权意见（国发办88年20号文）精神的。”
“贵院是国内知名大院，技术力量雄厚。据杜至励同志介绍，贵院已为支援海南建设作出了安排，根据海南省最近颁发的加快海南经济特区开发建设步伐的规定（30条），贵院在海南是可以大有作为的。我公司亦可为你们提供一定的方便，有着广泛的合作领域。”
杜至砺和第一设计院的关系，一下子变成两个单位间的人才之争。函来信往几次，没有解决。至砺自己分析，离开第一设计院，有五种处理方式，按对个人有利程度不同，依次为：正常调动——有偿借调——停薪留职——自动辞职——开除公职。前三种方式，对自己晚年生活留有一定保障。不过，既然下海，早就作了焚舟破釜的思想准备，下决心与铁饭碗及人才单位所有制决裂，久拖下去没意思，就又给设计院写了一份辞职报告寄去。如果院里执意要开除公职，也没什么了不起，随他去吧！小李、小俞他门都是单位除名的呢！辞职报告寄出后，他就再没去理会。设计院见他决心已定，无法挽回，动员他回院的工作做了不少，也算组织上仁至义尽了；开除公职，常生和绝大部份领导不同意。怎么办？处理这类问题，我党有的是办法，一时难以决定的问题，先“挂起来”以后再说。政治空气如果继续宽松下去，就算拉倒；哪天风声一紧，再算总账，杜至砺吃不了兜着走，该他小子到霉。这种事例举不胜举，市场开放后，不少技术人员搞点业余技术服务，增加点小收入。有一年搞了个什么运动，竟然把部份参与业余设计的工程师定为经济犯罪。无声无息赚到钱的，就赚了；撞到枪口上的，只能自认倒霉。今后杜至砺也就看运气了。
杜至砺坚信自己走的路是对的。
南发鞋厂工程进入收尾，老蕳的“八国联军”经过“掺沙子”和整改，干活很卖力；台商臧老闆不打不成交，和杜至砺成了朋友。工程一顺百顺，总工期虽然超过了陈如坚规定的两个半月，但从破土动工那天算下来，到剪彩投产，总共三个半月，其中还包括设备安装和调试。在杜至砺二十多年工程实践生涯中，这种建设速度，还是第一次。杜至砺暗暗赞叹陈如坚他们从珠江三角洲带来的高速发展经济的魄力和经验。
海华发集团和当地政府，都把南发鞋厂投产当成大事，具有一定规模的三资企业迅速建成投产，这在办大特区和建省后还是第一樁。在省里大力支持下，海华发集团安排了一个大规模庆祝活动，他们从境内、境外请来一百多名有身份的宾客。党政干部们住琼苑，那是省里的宾馆；境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