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叔正在家里擦摩托车,“好气派,黑子叔,忙着呢?”
   “哎呀,是涛啊,来来来,八成你是忘了你黑子叔吧?回来几个月了也不来家。”黑子笑容可掬地招呼着司马涛。
   “哪呀,黑子叔,回来后一直整天忙着到市里边卖菜,成天早出晚归,怕打扰了您的休息,所以没能及时来拜访,还请见谅。”
   “哪里哪里,哎呀,你拿东西来干什么?”黑子叔颇显不满,但眼睛已眯成了条缝。
    张淑兰听到司马涛的是声音,掀帘从屋里走了出来,“哎呀,是俺涛来啦!拿什么东西哦。”淑兰婶边接司马涛手提的点心边道。
   “刚好,我和你黑子叔上岭串亲戚去,告诉她就定在初七见面。”
   “婶,我现在刚刚回来,还不想这么早就说亲,再者,奶奶妈妈身体不太好,还欠着外债,我年龄也不大,所以我想,过一段时间再说。”
   “哎呀,你也老大不小了,等胡子白了才谈啊。”张淑兰说话向来都是到剁斧砍的,“再说人家不嫌咱家穷,早我已经跟人家说了,只是见一次面,又不是让你上刑场,当兵的死都不怕还怕这个。”
    黑子叔连抽了几口烟,“我看见见也行。”
   “哎,涛,我们得走了,就这样定了啊。”淑兰婶用不容置辩的口吻道。
    司马涛百无聊赖地悻悻往回走。“对,索性上剑峰家玩玩去,反正好长时间没去了,现在他一定在家。”
    剑峰家正聚集了一大帮年轻人在玩扑克。没想到,周继明、方华、康加美、王宁、冬梅都在,都是高中时的同学,几年不见,今天遇上都非常的惊喜。
   “哟,真全啊!”
   “你害得人好惨,刚从你家回来,凳子还没坐热呢。”周继明嚷嚷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我就说他一定会来,怎么样,多年交情了,哪还能出错。来,先上桌玩一会,九点钟开始炒菜,中午在我这儿,我们这帮难兄难妹们要好好搓一顿。”剑峰毫不含糊地道。
    老同学相聚自然是感慨万千,方华考上了南京大学,冬梅考取了郑州大学,王宁考取了新阳工学院。
   “就我最不争气,只考了开封医大。”康加美有些自哀自怜地道。
   “行啦,先生小姐们,你们都暂停自报家门,相互炫耀,自怨自艾啦,和你们相比,我们三个要自杀才能谢罪啦。”周继明嚷嚷道,“不管你是大干部,还是小领导,能走到一起是缘分,这叫物以类聚。”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方华嗔怪道。
   “你们在这儿玩吧,我不大会玩这个,我去做菜去。”
   “哦,司马涛万岁!我们的司马大厨师要给我们露一手了,同胞们,今天我们有幸大饱口福啦。”继明振臂高呼,大有庆祝三军会师般喜悦。
   “要不要我们帮忙?”方华、康加美及冬梅三人对司马涛问道。
   “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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