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司马涛只跟到阵地便不上雷达车,拿出到电台抄写下来的机上情况记录报读,他越读越快,航线也越来越清晰地影印在自己的脑海里。再不他就在本子上画航线,记地标,他清楚,这些是基本功,他要争这口气。“不能在机上报,我就在机下练。我一定要给自己争这口气,他妈的只会趴在门缝里看人的东西。”
    方虎对司马涛这两天的行径象是视而不见。不过说心里话,他在司马涛下机之后马上就后悔了。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主观主义的错误,‘欲速则不达’无论干什么,都必须要以尊重客观事物的发展规律为基础,司马涛肯定生气了,我为什么要骂人呢?!自己这嘴,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我总拿自己和别人比,人千差万别,自己总觉得当新兵的时候要比他们强,你不想想你当新病时是班长带两个,我那时报一星期,他们每人得平均报三个星期才能和我报情况的时间相等,我还骂司马涛那么难听的话,他能原谅我吗?”方虎后悔不迭。
    司马涛下阵地的当天晚上,他躺在床上静静地想“方虎发火是自然的。才五批情况就报得丢三落四,司马涛,你已报了十天了呀,还报得这鸟样,这离15批/分还差一大截呢。你报错批头、架数,偏航了还不知道跟踪,作为班长,他发火也是可以理解的,谁不希望带的兵样样都强呢?司马涛,你在训练团也带过兵,你不也是恨铁不成钢吗?你们班组训练考试成绩优异你高兴,他们成绩落后,你不也着急、上火吗?那么方虎的心情不和你当时的心情一样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不应该骂人,你对哥们有气打我几下,哥们绝对不会还手,我理解你恨铁不成钢,可你不该拿我祖宗、父母出气,他们又没找你惹你。我来这当兵,不能在他们床前尽孝不说,还无端被亵渎辱骂,你还算什么东西。”司马涛躺在床上一口气长一口气短,气哼哼地睡不着觉。
    方虎的床也在‘唧唧嘎嘎’地响,“这小子咋也没睡着?”司马涛心里嘀咕着。
   “司马涛病啦?”方虎翻身坐起,轻手轻脚地来到司马涛床前,他伸手去摸司马涛的额头,小心翼翼地问:“不舒服啊?”
   “没事!”司马涛翻个身不再搭理方虎。
   “哦,没病就好。”方虎无趣地退回到床上。
    司马涛鼻子“哼”了一下,“现在来装什么好人,猫哭耗子的东西,病了,也用不着你来关心。”
    时间能淡化人与人之间原本无心的怨恨和误解。虽然两天来他们形同陌路,但方虎和司马涛都是心照不宣,谁也不愿主动向前跨一步,主动去向对方认个错。
    方虎最终还是沉不住气了,他不时向梁勇和邱晓明他们询问司马涛的情况,他知道,司马涛有些话不跟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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