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都早起晚睡,甚至熄灯后,他还拿手电筒在被窝里看,到水房去看,在他的心中正燃烧着一簇希望之火,一簇火势愈来愈烈的火,那就是专业结业比武中夺冠,为队,为自己争这口气。“我一定要成功,对我来说没有亚军,只有冠军。我要让所有注视我的人们,以及我的亲人为我喝彩!”
很平常的一个下午。
   “司马涛,你的信。”郭海拿着信跑了过来。
   “哎,司马涛,坦白交代,新平镇隆礼路13号四达建材商店,内详,女孩的字迹,婉约清丽,快说是谁,女同学,朋友,还是——”郭海‘叭叭叭’一阵扫射。
   “是她!”司马涛的心涌起一股暖流。
   “同学,拿来吧。”司马涛害羞地、兴奋地有些微急地道。
   “啊哈,你的眼睛在撒谎,老实的司马涛不会骗人,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们热恋过。”
   “那是以前。”
   “现在来信,说明情丝难断,牵念有加,好福气啊!给,别耽误了你的宝贵时间,记着买烟谢客啊。”
   “再说吧。”
   “唉,有被你敷衍了事啦,不过这不会影响咱俩之间的友情。”
   “谢谢你的直抒胸臆!”
    司马涛看着信封上娟秀的行书字迹,他的心不禁涌起一阵潮汐般的冲动。他用剪刀小心翼翼沿信口边缘剪下来,每次收到的信他都是这样,他没有直接撕信的习惯,这样可以把他的喜悦和幸福感通过这个过程一点一点地释放、渗透出来。闲暇孤寂的时候,总爱拿了信慢慢品阅,细品信中那千丝万缕的情愫。“或许,离家千里,和亲朋挚友天各一方的游子都有此通病,都乐此不疲吧。”
    他抽出信,一张照片翩然落到了地上,司马涛无限怜惜地、轻轻地拂去上面的‘灰尘’。
    苍茫的天空乡下,一个孤零零的山巅上,一个半含忧郁半含愁的婷婷少女,眼帘处长长的睫毛依稀可辩,她拿着卷书,侧目凝望着前方,裙子的下摆以及披肩的长发吹得向后仰起,象一面飘扬的旗。
   “这不是家乡的凤凰山吗?后面依稀可辩的象蜿蜒长蛇的,那不是黄河吗?”在家的时候,每年他都多次爬上凤凰山,小时候只要有空子钻,他都要逃学爬上去玩,他们村离凤凰山才不过一公里。
   “她上山干什么?刮那么大的风,天快要下雨的样子,她拿的书,是琼瑶的书吧,她最喜欢看琼瑶的书了。”司马涛双手有点微微颤抖地拆开了叠成鸽子的信纸。
涛:
    好吗?
    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还要给你写信,我一定是疯了。
    我真不知道该日和给你写这封信。似乎有钱言万语却又无从谈起,不是吗?
    过去的一切,在我心中怎也淡化不成一片过眼云烟。这几个月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念着你,你的身影缘何总这么频繁地闪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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