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道。
   “我一定是在作梦,否则,怎会有如此陶醉、如此满足,如此幸福的感觉呢?”
   “你爱作梦是吧?”
   “你不喜欢吗?”
   “可梦想和现实间的差距太大,每当梦醒时分,总会给人一种失落感。”
   “有人天生只爱做梦,有人却为了圆梦才做梦。”
   “那你呢?”慧晴悠悠地问。
   “我是个喜欢带梦上路的人!”
   “有些时候,梦来的太突然,一切都太美好,让人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还有更美好更令你高兴的事呢!要听吗?”
   “当然,我想谁会拒绝听令自己高兴的事呢!”
“……。”
   “什么,你爸又要见我”司马涛嘴成了O形。不过从今天慧晴见他的时的欢快的小鸟依人的样子,不难想象,见面对他们将意味着什么。
   “什么,你决定参军了?”这对慧晴说来,不亚于晴天霹雳。
   “为什么,必须要走吗?”慧晴突然感到茫然,脑海里象突然断片的影幕般一片空白。
   “是的。”司马涛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你觉得男子汉应该到军营这个大熔炉进铸炼自己,就该驰骋疆场,到沙场上一展雄风,甚至你想当名将军,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慧晴由于激动,竟声泪俱下,她已千百次告诉自己不要流泪,但不争气还是象决堤之水般涌泻而出。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她本不该来这的!想到此,她扭回头木然地向前走去。
    片刻之后,司马涛才清醒过来,“慧晴去了哪里,该不会……!”他不敢深想下去,他朝着慧晴跑去的地方追去。
   “慧晴,你听我说,我去当兵绝不是因为爸妈对我看法的问题,小时候,我便有了这个理想,不是顾及家里,也许早在两年前我就参军了,那时想的是奶奶和妈妈的身体状况离不开,今年是最后的机会,明年就超龄,今年不走将成为我终生的痛苦和遗憾!”
    夕阳已象烧透的枯红色的煤球般,显得有些苍黄而渗淡,夕阳的余辉下,慧晴的大眼睛清纯如水,她心中这份柔韧的情愫,这么突然,这么真切凄惨地搁浅在了现实中。断然不舍的目光,却又分明如水的柔肠,这样让人无所适从地难以成为永恒!娇弱的爱情之花刚刚迎风绽开,却又将天各一方!
    司马涛轻轻搬过慧晴有些执拗的双肩,“慧晴,你知道吗?你理解吗?其实我不想走,我想你会明白我,!”司马涛把慧晴轻拥在胸前,一任慧晴泪水打湿他的衣襟,远处有歌声传来:“你跋涉的身影,牵动着我的双眸,你把思念化雨,我把重逢化虹,握别的时刻,是无言的叮咛……。”
司马涛是独自到武装部报名的。
    司马高和吴碧娟无言地对做到床上,儿子想当兵是他们早就知道的事情,以前之所以没提出来,他们也清楚儿子是考虑到他们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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