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转来转去,象在盯着进入它视野内的一只田鼠,仿佛随时会从墙上飞下来捉住他,司马涛蓦然抬起头,呲牙咧嘴地朝墙上的挂钟做了个鬼脸,可墙上的猫头鹰去毫不畏惧,依然不慌不忙令人心烦地嘀嗒嘀嗒地响个不停。
时针已指向了七点,还未有任何的动静,长时间的冷场,把司马涛平静的心又悬挂了起来,象钟摆一样左右摇摆不定。
“她不愿见我,她妈正在劝她出来呢,还是她不好意思!”
……
差一刻就要到八点的时候,才在门口出现了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来,他的头发,稠密而有序地排列着。他身穿一件金黄色的丝绸半截袖,和一条质地光滑的咖啡色裤子,左手的中指上带着一枚金光闪闪的戒指,边走,边用牙签剔着牙缝走了进来,往脸上看,虽然红光满面,却虎着脸,仿佛被人刚刚明目张胆抢走一大笔钱般让人看了心情不爽。“他就是申婉的爸爸了吧?”司马涛忙站了起来。
申彪把司马涛审视了足有半分钟,然后才在司马涛对面沙发上坐下,他伸手打了个手势道:“你就是司马涛?”他用眼翻了一下司马涛道。
“是的。”司马涛小心翼翼地道。
“我是申婉的父亲,你找申婉有什么事情?”
“我想问申婉两道题。”看这阵势,司马涛没直接讲。他想和申婉见面再直接讲。
“她不愿见你,你有什么问题就跟我说吧。”申彪显得有些不耐烦道。
“我想和申婉当面谈。”司马涛提高了些声来,“看来,开始就不太顺利。”司马涛想。
“我已经告诉你了,她不愿见人,如果谈学习,对不起,她是一个女孩儿,你来问她,传扬出去,对她影响不好,请你去问老师或别人,如果问学习之外的问题,她就更不应该见你。”申彪把眼睛放大了一些道。
“我找她是想和她交个朋友。”司马涛认认真真地道。
“交朋友?!”申彪把眼睛又放大了一倍。
“现在你们也不到年龄,再说,你们俩的家庭背景,教养、学识等都差别太悬殊,你们走的是两条路,而且永远,永远也不会有相交的和重合的两条路,你们是不可能在同一条路上行走的。”申彪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了二郎腿,用手比划着说。
“条件是人改善创造的,环境是可以改变的,现在我觉得我除了贫穷之外,其它别人有的我也并不缺乏。我来找申婉,并非要她嫁给我,或给我什么承诺,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谈一谈,做个一般朋友,司马涛挺直了腰杆,理直气壮地道。
“司马涛,还要让我给你讲多少话你才能明白,申婉是不愿和你在一起,更不要说做什么朋友,申彪眼睛瞪得溜圆,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你种田,她教书,你高中刚上了一年,她将师范毕业参加工作,不要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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