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这些年大概也积累了上千万吧？当然他纯粹是猜测和好奇，并不是想找我麻烦。”
“昏倒了，昏倒了。”
“对此，一般我是不做解释的，似乎以权谋私才是正常的，不贪反而是咄咄怪事，海南有多少企业负责人赔了公家赚饱了自己。老鲁，你说到底谁怪？一般我只是一句话，查出来就有，查不出来就没有。现在全国银行已经连网，有兴趣的人可以查我的资产，有没有不明来源的。”
“我认真想过，一切源于嫉妒。这可能也是中国特色，当年温元凯归结比较过东方式嫉妒和西方式嫉妒。西方人看你干得比我好，他就下决心要超过你，比你干得更好。我们呢，发现你比我强，就要想尽办法，使尽手段，把你拉下来，把你压住，把你搞垮。我办不到，你也别想办到，谁也别想好。”
“是，大家不是都拿麻将牌做比喻吗？我能和就和，我不能和，千方百计不能让你和，这才是麻坛高手。这就是典型的中国式游戏规则。闲来没事我偶尔也打打麻将，我就只管自己能不能和，从来不知道算计别人，从来不知道别人要什么牌，所以打到现在，还是以输为主。”至砺无奈地说。
“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也是‘枪打出头鸟’，‘出头椽子先烂’。老哥，你自己处处仔细，好自为之吧。”说到这里，老鲁挥了一下手：“算啦，说点轻松的。”
“你的大作写到什么程度？”至砺换个话题问。
“这是我上岛时就酝酿的题目，断断续续写了几个章节，现在就是整理，贯通起来，春节前可以完成。出版社那边合同签好了，顺利的话，明年第一季度可以面市。”
“ 出版后一定送我一本。你就住在这写吧，不会有人干扰你，春节咱们一起过，我给你弄点好的古越龙山。”
第二天的会，二十来家公司分别汇报一年工作总结。通过勾通，杜至砺才知道其它公司经营情况，确实如汪兴安所说，绝大部分公司经营情况极差，当然有的是长线投资，不能指望立竿见影。最滑稽的是，秦汉系统有一家影视公司，起因是一次偶然机会雅安认识了国内一位二流男演员，想在海南发展，雅安说，你跟我干吧，经费我提供。秦汉公司出钱买了两栋别墅，吃住和办公各用一栋，购置一部越野汽车和不少摄影器材，搞了两年没搞出一部片子。汇报时说，整顿金融以来我们为节约开支，夏天空调不开了，自来水管也采取了节水措施。
雅安笑道：“空调省那几个钱，解决什么问题，关键你要给我搞出东西来。”
大家忍住没笑。
这位演员接下来汇报，明年计划搞一部片子，卖多少钱，成本多少，一减就是利润，数字还比较可观。
雅安问道：“你的办公费用算了没有？你投入那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