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广告词怎么说？”
“你拿笔记录，就这样说：嗯——‘敬告客户，这里是真正的豪华别墅！要体现您的身价？每平米一万三千八！’记下了没有？”
“好，记下啦，到底是崖口实业老总，这才够味道！”
第三次广告一见报，亲自开车上门看房的主儿多了起来，而且很快签定了几份合同。不出半个月，卖掉了十来栋。买别墅的全是有实力的企业，特别是非银行金融机构，有××信托投资公司，××租赁公司，××证券公司等等。他们经营的商品不是钢材，不是水泥，不是服装，他们玩的是钱！你看看这些公司的营业执照，上面写的都是全民所有制，可实际上都是私人在经营操作。好像多少亿资金已经变成私人的了，这些人又有钱又有胆，在社会上俨然一副天之骄子的面孔，什么生猛吃什么，什么刺激玩什么，什么时髦穿什么，当然什么豪华住什么。青云山庄好像就是专门为这些人预备的。
销售高潮就这样出现了，那几天经营部就像过节似的，来买房和看房的络绎不绝，杨芹他们整天都沉浸在难以抑制的兴奋之中，刹那间，青云山庄成了抢手货。
就在这种气氛下，程天时亲自来到杜至砺办公室。程大老板也是来买别墅的。程天时说：
“老杜哇，行啊，你的房卖得不错嘛，还有没有好的，我也弄一栋！”
确实有钱人就是财大气粗，听听那口气，一张嘴就不一样，好像不是要花几百万买房，而是像买一件衣服，吃一餐饭，泡一次妞那么轻松。买一栋房，还不说买，说弄，简直像玩一样。两年来大家都是商场上的头面人物，杜至砺和程天时已经很熟，也随便地开起玩笑：“程老板要买房还能没有？你要哪一种房型？要不要派个人陪大老板看看房？”
“我早都看过了，买就买好的，我就要最高处那一排的，面积大，看海视野最开阔。”
“程老板就是有眼光，来的也正是时候。你说的那种是A型，只剩最西边一栋，编号是A——4。”
“我不要西边那栋，花园小，有点憋屈，给我换一栋。”
“真不好意思，其他几栋都已经签了出去，定金都付了，有的首期房款都进账了，我怎么能毁约呢？”
“那我不管，再不就把样板房卖给我！”
“真对不起，样板房总公司要留下来，一是整个青云山庄的形象，二是留作招待所，逢年过节招待一些上点档次的客人。”
“那管我个屁事，你们总公司不就是都雅安吗？你打个电话告诉他，客户是上帝嘛，你跟他商量个价，要多少钱，我买啦！”
话说到这种程度，杜至砺心里也不太舒服。财大气粗也不能这么霸气，简直是目中无人。其实他从来也没把这程大头看在眼里，于是不紧不慢地说：“程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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