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宗庆应邀来到崖口。
    老同学分手三十年,见面都不认识了,尤其是梁宗庆,可能由于生活条件和环境不同,显得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怎么看都不是原来的老同学。脑门上已经没有头发,开始谢顶;苗条的身影不见了,肚皮突了出来;特别是唇上蓄着浓浓的黑胡须。一身打扮倒很随便,蓝体恤衫白短裤,腿上长满黑毛,一副典型的港人模样。至砺、兴安和他相处了整整一天,才从对方灵活闪亮的眼神里渐渐找回原来老同学的感觉。
梁宗庆反复看了工地,一再说,就是在香港,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档次,也不可多得,如果搞不好,真对不起这么好的环境。至砺亲自把现场拍了一套照片,又让杨芹准备了一套图纸,一并交给梁宗庆带走。
    梁宗庆说,一个月以后我给你送一套设计方案来。

    至砺和向云动身去深圳考察。在深圳他俩看了几处别墅,据说有一处还是中央一位最高领导人子女的别墅。看过之后,至砺问:
   “小向,你有什么感觉?”
   “我觉得他们还是用了不少好材料,别的嘛,好像也只能算一般,离我的期望值有点距离。”
   “说穿了,我觉得缺一些文化内涵,你说是不是?”
   “对,对,太对了,我们一定要在文化内涵上下工夫,我突然找到一种感觉。我肯定会搞好,不会给你们砸牌子的。”
    至砺和向云在罗湖附近一家酒店开了一间标准间,至砺说:
   “小向,晚上,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我要把叶子茳找来好好聊一聊。”
    吃过晚饭,向云约了几个小哥们去逛街,又去蹦DISCO,玩了大半夜。
    叶子茳来得很晚,到了酒店就把车打发了回去,两人先是在酒店房间里半躺半坐聊了一阵,抽得满屋子的烟。至砺告诉他:
   “公司工作进展不错,已经买好两块地,一块在崖口市西河边。最近又买了一片别墅,你看看就会迷上的,开发工作马上就要铺开。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就等你啦!你这边如果放得下,可以尽早过去。”
子茳说:“别着急,让我想一想。”
     晚上11点钟,子茳提议出去吃点夜宵,俩人就在酒店附近一条小马路上找了一家排档,要了一堆螃蟹、琵琶虾、田螺,又要了两瓶三年陈酿花雕酒,一人一瓶,边吃边喝边聊。
    不知是由于晚饭已经喝过酒,还是脑袋在想事情的缘故,今天子茳喝酒的竞技状态十分不佳,一瓶花雕黄酒喝着非常吃力,最后剩了少半瓶告饶说,喝不下去,不喝了。而至砺历来对酒没有多大兴趣,可是一旦喝起来,又十分认真,就像他办别的事情一样,一定要有始有终,他宁肯剩菜,绝不会剩酒。他咬着牙喝完了一瓶花雕,仰起脖子,把酒瓶高高举起,把最后一滴酒倒进嘴里,又把瓶子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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