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装修工程嘛,还得留给卖方。至砺对于自己的法律概念,反应速度,应变能力,语言表达都是比较自信的,这次就是有点不灵。几天当中,他调整了几次思路,见效也不大。至砺的牛劲犟劲被这位靳总最大限度地调动了起来,他想我就不信搞不明白你,暗暗在使劲,可表面上还不失风度,小事我让你,大事逮住理举一反三讲个明白。他想,你收了我100万,你以为占了便宜?这回我更不怕你了,你要了我的钱,你想不干都不行,咱看谁磨得过谁!整整谈了一个星期,总算达成了一致意见。
    双方敲定合同之后,为了隆重一些,中午在台湾人开的海台酒店定了一个包厢,在酒会上正式签署合同,至砺把雅安也拉了来。靳演草在酒到八分劲时,也不得不对都雅安说:
   “我玩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碰到你们杜工这样的对手。见头一面我还以为不过就是位高级知识分子呢,越往下谈发现越不是那回事。我们公司就没这么把手,太老道啦,”又回过头来对身边的郭总助说,“你还嫩着呐,慢慢学着吧!不能不承认,薑还是老的辣呀!”
    签过合同,下午至砺到国商大厦雅安的办公室落实下一步安排。
    雅安说:“合同规定的第一笔款2000万,是合同生效后第七天。扣掉100万定金,是1900万,我已经让资金部安排好了,你走前到财务办好手续,我让他们压到最后一天再付,不能便宜他们这几天的利息,这帮家伙计较得太厉害了,我们也别客气。”
   “对,这也是礼尚往来嘛!还有个事,你得拿个主意。你这里头寸倒不开,我借钱付那100万定金,可是付出代价的。”接着就把那个过程讲了一遍。
雅安又问:“一共让出去多少股份?”
    “我们公司是百分之五十,我个人还要了百分之十,实际是给公司要的,这样加起来,我们公司一共百分之六十,就是为了要这主动权,好能控制得住局面。”
雅安又反问了一句:
   “剩下的那部分股份,你有办法收回来没有?”
   “我跟你商量就是这个意思。我看问题不大,当时我还是留了一些余地,至少对卖方的合同是以我们一家公司名义签的,麒麟宾馆那张协议书解释余地还是很大的。想把股份收回来,花些钱总还是可以办到的,有钱能买鬼推磨嘛。”至砺慢斯条理地说。
   “要花多少钱?”
   “我看有三四十万怎么也够了。”
   “那行,明天你回崖口前,让财务开上一张信汇自带,100万还人家,再多带上40万,尽量把股份全收回来。”
    回到崖口,至砺没有先回公司,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到柳达森住的大东海酒店。见面后柳达森问:“事儿办得怎么样,顺利不?”
    至砺故意有点丧气地说
   “太吃力啦,整个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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