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后,农忙及家里有事时,我们会去尽力的。”周继明语气坚定。
    “我们会长去看你母亲和奶奶的,你去也好,先淌淌路,我也有南下的打算,只是我现在一时还走不开,你若站住了脚,发展好了,我们过去也方便些。”建峰道。“既然你的战友在那边,已做好了迎接你的准备,为什么不去试试呢!”
    司马涛心头涌起一股暖流,他为有这样的理解和支持他的朋友们而感到欣慰。
    多年的相依为命,似吴碧娟对儿子的心思一清二楚,她在痛苦地思索着:“儿子既然想出去闯闯就该让儿子走出去,难道就一直拖儿子后腿吗?已拖儿子好多年了,还要拖到何时!”“这事,还得自己挑明,儿子是极孝顺的,如果自己稍有情绪,儿子是绝不会离家的。”一直以来,吴碧娟感到儿子很争气, “岳母刺字”的故事她早便知道,吴碧娟对岳母的深明大义敬仰不已。“既然儿子走的是正道,自己就应该坚定地支持和鼓励儿子,因为她深信,儿子一定会有出息的。”她曾不止一次自言自语,甚至还跟街坊邻居讲过。
   “涛,妈问你,你战友来信,是不是让你过去。”
   “嗯。”
   “你准备、准备,就早些走吧。”
   “妈,我是有这个打算,可……。”
   “不要紧的,我自个儿能照顾自己,你老呆在家里卖菜也不是个长法。”
    恍若梦幻的夜,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地泻在窗外的梅豆架上,虽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的云,给司马涛的心也抹上了层淡淡的离愁。月光隔了梅豆叶照进屋里,犹如月下村东池塘里那鳞鳞的波,远处,蛙声正此起彼伏地喧嚣着。在这个夜晚,他的思绪象泛滥的春潮般,过去的,未来的,无数流逝的岁月和漫无边际的想象在脑海里杂乱无章地搅混在一起,严酷的现实横亘在司马涛面前,他既没有闯世界的经验,也没有过硬的谋生技能,他不知道南方等待他的是什么,但他清楚,他只能走着说着,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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