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涛仿佛逃学的学生而被罚抄写20遍生字那样令人上火、讨嫌。
    这个细微的表情并未逃过沈丹萍的眼睛,她的眼睛有抹怜悯,有抹同情,有抹深切的关怀与温柔。
   “病了,还逞强,吃药了吗?”
   “不用吃。”
    沈丹萍迅速站起,随手把门关上,走出屋去。
   “阿姨,他烧成这样,得赶紧吃药!”
   “我就说去给他买药,他坚持不让,唉,这孩子。”
   “阿姨,你走路不方便,我去吧。”说话间,沈丹萍已到了院子。吴碧娟慌忙站起:“哪太麻烦你了,姑娘,给钱。”吴碧娟边说边在口袋时摸索。
   “我这有钱。”沈丹萍边走边回头娇柔地笑。望着沈丹萍的背影,吴碧娟不禁叹了口气:“好闺女呀!”
沈丹萍的离开,母亲不在的当儿,司马涛还是由不得自己想起了沈丹萍,那只手抚摸自己的额头的那一刻,“多象是一片美丽的羽毛呀……。”
    母亲又关切地来看望他。
   “多好的姑娘!涛啊,妈要是能娶到这样的儿媳妇就好了。”他自言自语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哎,这姑娘是不是过年时你淑兰婶给你说的岭上的那个姑娘,口音可有点象,不过,你们见面之后,你淑兰跟我说这桩媒不再往下说了,涛啊,我看还是尽早托人说门亲事,咱条件不好,只要人家姑娘不嫌弃咱这穷家,早点成婚也了却了我和你奶奶的一桩心事,妈这心里总不踏实。”
   “至少也得等咱把帐还完了,房子翻修一下,那时才合适,你说是不是妈!”司马涛艰难地道。
   “倒也是。”吴碧娟点了点头。
    爱情究竟从何而来,沈丹萍说不清,总之,第一眼望见司马涛便使她有所心动,是司马涛棱角分明的冷峻孤傲的脸,那咄咄逼人的双眼,还是那高高瘦瘦的但却结实的身材,还是那磁性的噪音,她也记不清做了多少次关于她和司马涛间醒来她自己脸红的梦。
    爸爸病愈出院后,沈丹萍和妈妈也就完成了各自的使命而回了家。沈丹萍发觉自从见过司马涛后,这个男孩子的身影,便固执地挥之不去地在他的心底占有一席之地,搅得她春心不宁,司马涛象是一个迷一样诱惑着她。司马涛孤傲冷峻的外表象是个坚固的城堡,任性的沈丹萍总有攻克这座城堡的欲望。
    此情无计。虽然上次她报着好奇心见面后,沈丹萍一气之下决定她和司马涛从此一刀两段耦断丝不再连,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有时,她也莫名其妙地想:“人真怪,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
也许恋爱中的人都是这样吧:你左右不了你所爱的人,你就会被你所爱的人所左右。
    丹萍在向母亲请示了之后(当然不是说找司马涛,只讲找同学借书,天知道她真正的目的!昨天下午没见到司马涛,这更激起的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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