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也超出了简单的雇佣关系,看上去倒象是一对感情深笃的忘年交。司马涛打心眼里敬重孙长亭,孙长亭也打心眼喜欢这个性格倔强却心地善良,性情豪爽,办事干练的小伙子。
   “照这样日收入二三十元钱发展下去,到春节就可以把帐还完了。”司马涛不由得兴奋得盘算着。
    春节临近,孙长亭被儿女们接到了城里,司马涛也被迫停了下来。不过,这可不是件坏事。司马涛到集上给奶奶和妈妈各剪做了一身新衣裳,自己也买了件白圆领衬衫和一套浅麻灰色的西服,又购置了鞭炮和过年的年货,准备欢欢喜喜跟奶奶和妈妈一块过个好年。
   “今年一定要做几个好菜,让奶奶她们好好品尝一下自己的手艺。自部队回来这几个月里,都是雨里去风里来的,也该做几天饭,让妈妈和奶奶休息几天了。”
    已是年二十六了,大街小巷已洋溢着浓郁的节日气氛。淘气的小孩已开始“噼噼啪啪”在街头巷尾燃起了鞭炮。走在大街上,炸油货、川豆腐的袅袅香味都从自家里溢出去,不时地往人们的鼻孔里钻。司马涛把家里的罗圈椅子搬到太阳底下,把被褥铺好,把奶奶从屋里扶到椅子上晒太阳后,便欢天喜地地搁上油锅,开始炸油条、丸子,准备过年的油货。
   “哎呀,我怎么忘了呢?”吴碧娟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涛,你淑兰婶前几天说给你提亲,姑娘是西岭上康庄村的,人家今年19岁,小你三岁,今年才刚高中毕业。你淑兰婶说准备过完年初五,让你们初七在她家见面。咱家的条件差,你不要挑三拣四的,只要人家不嫌弃咱家的条件,人实在,会过日子就行了,咱别扒得太高。”
   “哎呀,妈。现在咱还有几千块钱款未还,奶奶也百病缠身,现在咱住的屋子,外面下雨屋里也下,拿什么去娶呀?!”司马涛不容辩驳地道。
    话出口之后,他便觉得口气太硬,便马上朝妈妈做了个鬼脸,换了天真活泼的口气道:“你放心,妈,儿子将来保证黑您娶个好儿媳妇,您放心还啦,妈!”
   “放心,放心,一说话就是放心,妈能放下心吗?就这样定了,等过了年就见面。”
    司马涛着实体会到了身不由己的滋味。过年鞭炮刚刚放完不到两天,便在母亲的紧逼下,泱泱不乐地提了点心往黑子叔家里去。
    大街小巷,小孩子们三五成群正唱着“新年到。噼噼啪啪放花炮,穿新衣,戴新帽。”嘻嘻哈哈点燃着鞭炮相互在比着声响,锣鼓三眼冲的声音也不绝于耳,到处都洋溢着热闹祥和的节日气氛。
    司马涛无比羡慕地望着小孩们,“唉,长不大多好啊!”他把嘴撅得老高,欲退不能,欲罢不可地往前走着。这对他来说,可是赶鸭子上架,不能不说是中折磨。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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