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书签,他去捡掉在地上的书签时同学们没看到,还能有今天吗?”司马涛苦苦瞑想着。
    唉,有什么办法呢,现实生活中,常常会阴错阳差,给人们带来诸多的烦恼。
   “我不该想入非非。”司马涛痛苦地想。
   “她高贵,我低俗;她富裕,我贫困;她才华横溢,自己平平庸庸。这是不可能也是不现实的,我不该去想她。”司马涛痛苦地摇了摇头。
    痛苦这把利刃,每时每刻都在切割他的心,同时希望又象不小心脱手的气球,直向天空飞翔,令他遐想翩翩。“她是天使,天使是善良的,纯洁的,高贵的,我应该去找她谈一谈,我得让申婉知道,我是多么地喜欢她,我要告诉她,我比‘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比‘思君如流水,何有躬己时。’的情还要深一万倍,我的心无时无刻不在为她祈祷,为她祝福,为她激扬,为她跳动,为她燃烧。我要去找她,我要向她表白,这颗纯洁的心,我要让她知道!她回答时的声音一定好听,天使的声音一定是天底下最美妙的,比任何声音都要温柔,都要动听千万倍的音色,比白居易笔下的‘大珠小珠落玉盘’还要悦耳的音色,使约翰.施特劳斯的《春之声圆舞曲》为之暗然失色的音色。司马涛开朗起来,兴奋起来,他站起身,呐喊着向前跑去,漫天玫瑰般的云彩也跟着他舞动起来。
    周日的聚会非常热闹,使司马涛本就狭小的房间更显紧张了。建峰把提着糕点,水果的网兜放在吴碧娟的床头,“婶,我们来看你来了。”
   “唉,你们这群孩子来看我拿这些东西干啥,你们现在还不会挣钱,你们来,我已很高兴了,还花这钱干啥,以后再拿东西,婶可不让你们进门了。”吴碧娟嗔怪道。
   “是婶,下不为例。”周继明接上话。
   “这是我们大家这么多人的一点心意,没花几个钱,您别往心里去。”
   “唉,你们来了也好,帮我劝劝我们涛,成天也不知道在屋想什么,到半夜了还亮着灯,问他又不肯说,总是那句话。妈,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你们说,我能不担心吗!真没办法这孩子。”吴碧娟叹了口气。
“哎,蒸红薯来了,西北岭上的红薯面甜面甜,干心掉批,来妈,给你。”司马涛兴奋地喊叫着把一块稍软些的红薯递给吴碧娟。
   “给你同学们吃呀,我不饿,你们吃吧。”
   “妈,我早就准备好了,早知道他们要来,多着呢,笼里还有呢,给妈,你就吃个吧。”司马涛边给吴碧娟倒开水边道。
    司马涛把茶水放在吴碧娟床头,“妈,你躺着吧,我们到院子里坐会儿。”
   “婶,我们出去了。”
   “哎,你们多吃些,也没什么好的招特你们!”
   “我最喜欢吃红薯。”
   “我喜欢吃红皮红薯,你怎么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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