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看法产生了误区?
  那尚不能下定论,无论是于她,还是于我,都有待生活和时间来做评判。
  但是,我相信推出《赶海的女人》绝不是以功利主义为基础,她对女人感受太深,因而也就展现为女人的呼声太高,她在赞扬讴歌身边女人都非常优秀的时候,其实连自己都不知道,给人的感觉同时也有着同情和惋惜。可能这才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是一个海南女人。
  她的祖籍是海南岛东海岸的文昌县,那里诞生过共产党的将军,也诞生过国民党的将军,但那里人最引为自豪的是出了宋氏三姐妹,其中两个成为了中国元首的夫人。
  人杰地灵,海南东海岸无垠的椰林,宁静的港湾、秀丽的铜鼓岭,丰饶的丘陵孕育出优秀的男人和优秀的女人。
  然而,优秀的男人和优秀女人由于离开故土而才逞论其优秀,他们的故乡则因为他们离去而长久地贫困着。
  她的父亲肯定属于优秀者,于是他只是名誉上属于海南这块土地,她应该也是优秀者,虽然这块土地没有哺育过她,但她却在中年之时回到这块土地上尽一个儿女应尽的孝道和责任。
  当然,她在讲海南女人和写海南女人时绝不是狭隘到以籍贯来划分一群女人的属性,她将目前生活于大特区的一切女人都归之为海南女人。特定的历史时期和特定的环境氛围使勇敢地跨过琼州海峡人的一些女人们身上更具有海南味。
  在这一点上,她比那些写“在海南的大陆女人”的人们站在更高的视角上,心理状态也更为正常。
  她和我就女人的话题深谈过,尤其是海南女人。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这样一个结论:
  感谢上天给了我们这类女人一个强健的体魄和坚强的性格,使我们虽不能左右局势但却可以把握住自己的命运。迄今为止,所有走过的道路都是我们自己选定的,既然走在自己明明白白选定的路上,哪怕再是荆棘丛生也认了,哪怕是遍体伤痕也心甘,那何苦之有?何冤可诉?即便有,那也要一边走一边化解了,不然那些背在身上,窝在心里的愁苦和委屈早就会将人压垮,累死,人生还怎能千里跋涉,万斤负荷呢?再则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愁苦都化解不了,还能指望你去化解什么?连自己的心结都解不开又有谁能替你解?

  由此段她的自我评述,我想起了我写过的一段话:
  人生其实就是一个不断选择的过程,历史也无非是人类社会不断选择其存在方式的纪录。海南的一些女人即使有各种病态,但有一点则是无可非议的优秀,那就是她们本能地去追求选择的权利并使之明朗化、大众化、世俗化,而这种权利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有意无意地取消了或为少数权贵所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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