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厅长一锤定音,会议也就这样结束了。
    晚饭在温泉酒家,文体厅一个没去,祁总和我去了。
吃饭时,双方几乎没有一句话涉及到今天的会谈。我理解祁总,她既不能站在反对自己的立场说违心的话,又不能和两位处长争辩,作为地主一方,她也一定感到吴副厅长过激了。听公司的人说,平日吴副厅长总是盛气凌   人,从不把谁放在眼里。
    祁总此刻只有找些轻松的话来讲,可霍处长心情始终没好过,只听到她对祁总说:“希望你理解我,我不是为难你们,一个公司是担不起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是为你们负责。”
晚饭后,祁总问要不要出去看看夜景?她们说不,太累了;问要不要听公司汇报?她们说,北京领导等她们电话。
    她们回房间,我们回公司,所有的人都在等。几位副总把情况都告诉大家后,大家都很担心之后会不会有转机?
    祁总说:“大概很难了,现在两位处长在和北京通话,她们的感觉、立场、判断必然影响她们的上司,这种情势已经对我们非常不利了。因为在她们看来,政府,哪怕是她们认为最无能的地方政府都比企业强。她们太靠近计划经济了,她们无法相信企业的力量,她们想问题和企业的角度不一样,他们要的安全也是我们要的,但我们想要的效果、效益却很难列在她们考虑之内,更可悲的是,关于这一点地方政府和北京的立场是一致的。”
    我们大家同意祁总的意见。
    关于明天去海安视察下水点,原祁总是委派黄副总去的,在目前这种情况下,祁总决定由她亲自带我陪她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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