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也敲起了木鱼,那清脆声音一响,所有的犹豫、惶恐全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全身热血沸腾。
    我正准备和他敲个天翻地覆时,他却手一垂,身子一弯,像塌了座山似的倒下去。我吓坏了,凄厉叫一声:“哥哥!”便抱住他的头,心似刀箭穿透的痛,所有的不安、愧疚、爱如火山迸发,我什么也不顾地喊:“我爱你,哥,我爱你呵……”
   “你说什么?”他睁大眼,像是惊骇了。
   “我爱你,我不说,是因为我不能……可我真是……爱你呀!”
   “我终于等到了这句话。”他欣喜地笑了,两颗豆大的泪从眼角滚下,月光下那泪竟骇人的腥红。他深深叹口气说:“可佳,你应该骄傲,在这世上我只为一个人眼里流泪,心里淌血,那就是你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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