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个死耗子一样恶心,开始怀疑自己这样做是否明智,是否会得到理解。
    周先生邀请可佳共进午餐,可她实在没有勇气吞下那些冰冷的态度、剌人的目光,她坚决推辞了。
    中午可佳游荡了两个钟头,斗争了两个钟头,她再三考问自己:“你是那样的女人吗?你真是为周先生的钱财和地位吗?”
    她把自己这几天的思维一点点严格剖析、审查,当她确认自己从来未有过丝毫这种念头,而完全是被周先生的人品、精神、气质所吸引,所折服的时候,她坦荡了。想起周先生那焦急、渴望的目光,她便一秒钟都没有耽搁的急急地向宾馆走去。
    房间里只有周先生一个人,他在等她。
    当她面对着穿着便装的周先生一个人的时候,反而像不真实了,她慌乱中问:“您没休息?”
   “呵,呵,这几天我睡得很少,我都好象不会睡觉了。”
    呵,是人没有不会睡觉的,可佳觉得好笑,于是好奇地问:“那您都在干什么呢?”
   “干什么?呵,您坐下,您来看!”说着他拉可佳坐在身边,急速地打开小皮箱,当里面的东西摊在可佳跟前时,可佳呆了!原来全是可佳的文章,各种报刊、杂志的,各种体裁的,每篇文章都有周先生作的记号、作的批语。
   “你问我做什么,就做这个,收集您的文章,拜读了一遍,有的读了两遍,不是先认识了您,真不敢相信出自一个女人的手笔呵。”说着周先生深深看了可佳一眼,接着说:“文章不光有文彩,而且极有见地,有力量。像这一篇《一位投资者在海南的遭遇》切中时弊,特别是结尾正义凛然、落地有人;还有这篇小说构思巧妙、文笔优美,特别是这几段……”
    说着周先生便忘情地诵读起来。
可佳真是太意外、太震惊了,她的作品虽也得过奖,但像这样被另一颗心灵同等地被感知,被领悟,还不曾有过。而且真神奇,他欣赏的恰是可佳得意的,全是文章的“关节”处,于是可佳不仅是“受宠若惊”,更是感到不可思议了。
    可佳原来不想打开自己的资料,这时也忍不住了,她说:“我也给您看一样东西。”原来全是有关周先生的资料和报道,这下轮到他吃惊了,他用惊喜万分又深深探究的目光盯住可佳:“看来我们几天在做同样的事,可您是为什么?”
   “为了写您。题目我都想好了。那些介绍您的文章我没有一个满意的,太表象了,没有人写出您的神韵和精髓,而我自信能!因为虽然我们只见过一次面,但我却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那是什么?请快告诉我。”天尧急切地问。
    不知什么时候周先生的手已经放到可佳肩上,这一切那么自然,如不是那手的彻骨冰凉,可佳还感觉不到。
    “那是当代多少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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